煙雨哼笑著,看著她離開。起手,拿起紅酒,倒上。又喝了一杯:“這麼美得酒。不喝真是可惜了。”
獨自坐著。
邊搖晃著手裏的杯子。
許久……
“煙雨姐……”耳邊傳來柳小淑的聲音。
煙雨抬起頭:“小淑,今天辛苦你了。”眼睛望向朝自己走來的柳小淑時,目光定格住了。
柳小淑的身後站著的是……一頭金色頭發的異國美女。美雪!
‘咣……’手裏的杯子掉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美……美雪,你怎麼在這。”煙雨皺起了眉頭。
“煙雨啊。我為什麼不能在這。你做的事情,難道還指望著我不知道。閑不知道嗎?”美雪眸子一利。眸出噬人的氣息。
柳小淑深深的埋著腦袋。不敢開口說話。氣氛格外的壓抑,整個餐廳的服務員也被美雪打發走了。這個餐廳,隻剩下他們。
“美雪,你聽說我說,我可以解釋。”煙雨趕緊說著,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美雪的跟前。
柳小淑更是識趣的站到了一邊。
“嗬……”美雪輕哼一聲。笑道:“煙雨啊,我與你相識多年,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不是主子,你跟我解釋有什麼用呢?你該解釋的人在那……”美雪的目光望向一邊。
紅銀相間的發絲,他走到哪裏,光芒就在哪裏。隻是不知道這光芒是耀眼的還是黑暗的而已。
煙雨顫顫巍巍的看向那邊。
走過來的人……向她走過來的男人……嘴角勾著邪魅的笑容……
“閑大人。”煙雨頓時跪倒了地上。
緊跟著柳小淑也跪倒了地上。
藍堂閑走了過來,隨手,扯出一張椅子坐下。垂著眸子,看了眼煙雨。
“閑大人,請您聽煙雨解釋,煙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閑大人。煙雨絕對沒有異心。離釋天留著是一個禍害,煙雨隻是想為閑大人鏟除那顆腫瘤而已。”煙雨埋著腦袋,一口氣說完。
“哦?這麼說來,這就是你自作主張的原因?”藍堂閑悠閑的說著。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紅酒。
美雪領意的把紅酒拿了過來,遞到藍堂閑的麵前。接過紅酒瓶。藍堂閑傾斜酒瓶。
隻見紅酒流了出來。長長得一串紅雨簾再次呈現。餐廳裏散發著紅酒的醇香,藍堂閑的嘴角仍然是那邪魅的微笑,他看著紅酒滴落到地上:“1787年的ChateauLafite,很稀少的紅酒啊。不過……不管多麼的珍貴,倒在地上,也不過是一灘有顏色的水罷了。”
藍堂閑的話,讓跪在地上的煙雨身體一顫抖。她很明白閑大人話語中的意思與警告,不管是誰,也可以隨意丟棄。
而自己,有可能結局會喝這1787年的ChateauLafite一樣。流在地上,香醇散盡,最後徹底的消失……盡管是還能利用的東西,都不會有特殊待遇。
“閑大人。煙雨知道自作主張犯了大忌。可是,戒指隻有您才能擁有,其它人都不配擁有那戒指。所以,請務必讓煙雨替您鏟除掉離釋天。”煙雨繼續說道。手與腳已經不禁的顫抖。
“煙雨啊。起來。”藍堂閑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發號這命令。
煙雨的眼光根本不敢往上看,但是也隻能從地上站了起來。
藍堂閑斜了斜腦袋:“煙雨,你認為,憑你的能力能殺掉離釋天嗎?”
藍堂閑此話一出,煙雨立刻又跪倒了地上:“不管如何結局如何,煙雨隻想替閑大人做點事。上次晚宴煙雨雖然自作主張想殺掉離釋天失敗,但是這次,我仔細想過了,閑大人一直要的找的櫻蜜兒有離釋天的庇護。我設計,讓唐淩心去發現有個櫻蜜兒的存在。煙雨對閑大人隻有忠誠,別無二心。”
“恩?那你要如何證明自己的忠心?”藍堂閑的眸子裏隻有邪魅與隨意。
煙雨一愣,撿起地上摔杯子的玻璃片子。抵在自己小腹上:“煙雨願意切腹,以示忠誠。”
站在藍堂閑一旁的美雪皺了皺眉頭:“閑……”輕聲道,臉上閃過擔憂。
藍堂閑卻沒有任何的改變:“我姑且相信的的忠誠,煙雨,這次的事情我暫不追究。你暫且坐著你的普而非酒莊的當家吧。”眸光一利,這句話的後意,帶著危險的味道。
“是,煙雨知道了。”煙雨再次垂了垂頭。深知閑大人的意思是要自己安守本分。
藍堂閑站起身,準備離開時,美雪走到煙雨跟前;“煙雨,我希望這真的是最後一次。”說罷,又看向柳小淑。
“柳小淑,你的忠誠,是忠於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