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雲飛蓮,平時一副清純的模樣,骨子裏不還是跟我一樣,居然用這種下流的手段!”烏夢竹早就想過給風流夜下藥,可是她還沒做呢,雲飛蓮就先下手了,她來的有些遲沒發現風流夜其實是被風語旋下的藥。
“那又怎麼樣!我這是為自己的愛情爭取的手段,你憑什麼跟我比?”雲飛蓮一聽烏夢竹居然那自己和她這種女人相比,一下子惱羞成怒了。
“哈哈哈,你當你自己是誰啊?你就這種事就是爭取愛情,我做就是壞女人?可笑真是可笑!”烏夢竹現在真恨不得撕了雲飛蓮,她撇到雲飛蓮身後的風流夜,滿臉神色古怪的風流夜,讓烏夢竹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藥效發作了,頓時心裏有了主意。
看著烏夢竹閃呼的神色,笨蛋也猜得出她想幹什麼,烏夢竹想取而代之,取代雲飛蓮。雲飛蓮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呢!
二話不說,二人就打了起來,雲飛蓮和烏夢竹都是使用軟鞭的主。烏夢竹手拿著一條漆黑的長鞭,上麵還泛著濃濃的黑暗氣息,死在這條長鞭手上的生命可是不計其數。雲飛蓮的長鞭泛著暗紅色,沒有烏夢竹的長,是一條很有彈性的長鞭。
兩鞭相鬥,很快就見勝負。烏夢竹自身的實力本來就高於雲飛蓮,沒幾下雲飛蓮就敗了,被打昏了過去。今天不是烏夢竹心情好,是不會饒了雲飛蓮性命的。雲飛蓮被烏夢竹也拖了出去,扔在房間外麵的隱蔽處,這時烏夢竹才發現同樣昏迷不醒的風語旋,才明白風流夜的幻藥應該是風語旋下的。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烏夢竹原來就是最後的黃雀啊!
烏夢竹輕蔑的嘲笑了昏迷不醒的二人,她們的前期準備都給了她自己做了嫁衣,等事成之後,她可要好好地謝謝她們。返回房間,關上門,這下可沒人能打擾她和風流夜的好事了。
生性放蕩的烏夢竹當然不會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雖然她本人是很愛慕風流夜的,但也不會一直為他守身。輕車熟路的把風流夜扒了個精光,烏夢竹用潔白的手撫摸著風流夜的胸膛,果然不愧為黑暗大陸第一美男子,這身材可是她烏夢竹見過最好的了。
隨著烏夢竹在風流夜身上挑逗的撫摸,麻澀的觸感讓昏昏沉沉的風流夜有了感覺,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墨辰??????”
吃了幻藥的風流夜根本不可能分得清這個女人其實是烏夢竹,他還以為自己正在和風墨辰洞房呢!
幻藥的藥效發作,風流夜抱著烏夢竹,撕裂了她的衣裳,把她壓在了身下,最原始的律動開始了,房間裏頓時彌漫出一股奇怪的味道,還有不斷輕呼的呻吟聲。
外麵的月亮越來越暗,算算時間已經是深夜了,呆在新房裏的風墨辰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風流夜的回來,這個時間客人應該都散了才對啊,她幹脆打開新房的門走了出去。
由於今天是風流夜的婚禮,四大侍衛都沒有在房間外麵保護,主子洞房怎麼能聽牆角呢!
微亮的月光此時照亮了風墨辰的嬌容,她總覺得不對勁,好像自己失去了什麼,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
“主母?”邪亦波今天也喝了點酒,正在到處閑逛,正好碰到了從新房出來的風墨辰,正感到奇怪,這時間主母跟主子不應該在房間裏你儂我儂嗎。
“小邪!你看見風流夜了嗎?”終於抓到熟人了,風墨辰有些著急的問。
“主子?主子不是回新房了嗎??????”邪亦波剛說完,眼睛凸的睜大了,難道主子一直都沒有回新房?
一看邪亦波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幾個護衛也沒發現風流夜去哪了。風墨辰眼神一變,帶著邪亦波就往喜宴的方向走過去。
這個時間賓客基本上都走了,隻剩下三大家族和風家內部的人還在一起喝點小酒,風墨辰就在此時直接闖了進去。
“爹,看見流夜了嗎?”風墨辰走到風柏麵前問道,眼神快速一掃沒有看見風流夜的身影。
同桌喝酒的風秋秋聽風墨辰這麼問,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女兒該是得手了,下麵她這個當娘的就應該帶人去湊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