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煙的臉通紅一片,她在西門飄雪的懷裏不斷的扭動著,一臉的媚態。

忍著心疼,西門飄雪抓住蘇南煙亂動的手,涼涼的看向中年男人,眯了眸子:“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他覺得這個中年人剛剛的話太刺耳了。

他的心口發堵,此時無處發泄。

西門落辰已經將自己的外衫披到了蘇南煙的身上,與夏錦娘合力將她從西門飄雪的身上扯了下來,扶了她,向房間走去,更都帶著擔憂。

按照百裏宣的說法,蘇南煙和西門飄雪都中了媚藥,而且在房間裏有一段時間了,雖然兩人的衣衫都穿在身上,可卻是淩亂的,讓夏錦娘和西門落辰不得不擔心。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夏錦娘一邊扶著蘇南煙一邊掉眼淚:“如果早些讓他們知道彼此的身份,就不會這樣了,我毀了他們,毀了他們啊”

此時的夏錦娘不斷的自責著,淚水不斷的落下來。

蘇南煙的雙手又纏上了西門落辰的肩膀。

“錦娘,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你按住南煙,我給她喂藥。”西門落辰一臉的尷尬,推開蘇南煙,有些焦急的喊著:“快,我覺得南煙這樣子,應該是藥力太強了,如果她和飄雪有什麼,應該不會這樣的。”

心下卻很疑惑西門飄雪沒事。

心頭煩亂,想不通透。

夏錦娘忙按下蘇南煙,眼睛都哭紅了,卻不斷的說著:“是我害了孩子們”

院子裏,百裏宣上下打量著西門飄雪:“你就是夏錦娘與西門落辰的兒子嗎?要不是當年王府出事,我定不會讓你平安出世的!”

一臉的肅殺之氣,看西門飄雪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恨意。

“你是百裏宣!”西門飄雪的眸色更冷了,他現在急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此時他覺得蘇南煙的話有道理了,夏涵時的確是衝著神醫穀來的,而且與眼前的聯手對付神醫穀。

聽到百裏宣的話,就知道,應該是當年與西門落辰有恩怨了。

“不錯,就是本王!”百裏宣眸光陰涼的瞪著西門飄雪:“你知道嗎?當年,如果不是你神醫穀,二王府絕對不會被屠滿門,這百裏的天下也絕落不到百裏雲的手裏!”

他把這筆帳,直接算在了神醫穀頭上。

“胡說!”西門飄雪已經抽劍在手,咬牙瞪著百裏宣:“是你自己無能,與神醫穀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讓百裏宣的臉色如陰雲滾滾,眸光深處的恨意更深了:“如果不是西門落辰奪了本王的女人,本王又怎麼會在神醫穀逗留?竟然還有了你這個賤種!不過,沒關係,你和蘇傲城的女兒都已經被毀了,今天的消息要是傳出去,神醫穀會不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你和蘇傲城的女兒,一輩子都不能見人了,哈哈哈兄妹相奸!”

“百裏宣,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卑鄙了!”夏涵時也走進了院子裏:“你明明說,幫我得到蘇南煙的,現在卻”

其實夏涵時一向卑鄙,此時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他覺得,自己的段位與百裏宣根本不能比。

“蘇南煙本就是本王的七弟媳了,一個男人和兩個男人有什麼區別,你不嫌棄,大可以帶她走!”百裏宣卻滿臉不在意的說著:“你要的東西,本王已經給你了,一個女人,你何必這麼計較!”

西門飄雪握著劍,猛的刺向了百裏宣。

他感覺心都空了,與蘇南煙是兄妹的關係,根本無法接受。

現在,他隻想殺人,殺了百裏宣和夏涵時。

百裏宣側身避開,冷笑了一下:“神醫穀一向是治病救人的,殺人,你們不拿手!”

一邊遞出長劍,與西門飄雪鬥在一處。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嫉恨著西門落辰得到了夏錦娘的心,更恨,因為夏錦娘,他失去了一切,所以,他要報仇,更要奪回一切。

而他今天所做的一切,比殺了西門落辰和夏錦娘還要狠!

他要毀了西門落辰和夏錦娘的兒女,要毀了神醫穀!

夏涵時青著臉,站在原地沒有動,恨恨握著拳頭,他也知道這個百裏宣不是善類,不過,他想要了解聖府,也是無從下手,才會與百裏宣合作的。

而百裏宣也的確給了他聖府的資料,讓他對聖府了如指掌。

而百裏宣要的,就是讓夏涵時帶他來神醫穀。

隻是當時夏涵時加了一個條件,毀了神醫穀的同時,把蘇南煙留給他。

他萬萬沒想到,百裏宣要以這樣的方式毀了神醫穀,毀了西門飄雪和蘇南煙。

西門飄雪與百裏宣鬥在了一處,一時間難分上下。

此時的西門飄雪出招更是大開大合,一心要殺了百裏宣,以泄心頭之憤。

他甚至覺得生無可戀!

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所以,也讓百裏宣有些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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