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劍身一挑,劍尖還在蘇南煙手裏,劍身已經斜著橫在了蘇南煙的脖子上:“不過,你太不乖了,本將軍,玩不起。”

另一隻手捏上蘇南煙的下顎,用指尖摩挲著,眯著狹長的雙眸:“這張臉,本將軍還是很喜歡的,要是死了,的確可惜了一些,還是那句話,你比夏沫還美,更比她有個性,也怪不得百裏澈不舍得你。”

他一提到夏沫兩個字,蘇南煙就覺得心口發堵。

她總覺得夜書南話裏有話。

她雖然問過百裏澈,可每一次,百裏澈的回答都是含糊其詞的,讓她心裏不太舒服。

似乎百裏澈並不願意提起夏沫。

“什麼意思?”蘇南煙頓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大眼睛氤氤氳氳,已經收回了手,此時她已經覺得手心麻木了,她其實更想知道,當年的百裏澈與夏沫是什麼關係,在大夏的時候,她也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們二人的故事。

一邊低頭看一眼流血不止的手心,這手可能是廢了。

除非西門飄雪能替她醫治。

夜書南笑了一下:“這麼明顯的意思,你不知道嗎?百裏澈喜歡夏沫,不然,夏沫一個大夏朝的奸細,能在軍中活那麼久嗎?如果不是朝中出事,如果不是夏沫懷了我的孩子,他怎麼能狠心動手”

字字如誅,誅著他自己的心,也誅了蘇南煙的心。

她是相信百裏澈的,可是在夏沫的問題上,她真的很介意。

一旦心動,眼裏就容不下一點點的沙子了,特別蘇南煙是穿越而來的,更不能接受。

“好了,你隨我走可以,把你身上的毒針全部交出來,腰帶抽出來,綁了雙手。”夜書南也怕了蘇南煙了,對這個女人,是又愛又恨,雖然知道她不會消停,可還是想據為己有,至少這張臉,就讓他不舍得。

美好的東西,誰都會喜歡的。

夜書南更不會例外。

更重要的,現在皇城都在傳他要娶北平王妃為夫人,他也向皇上請了旨。

他就是想著除掉百裏澈,再娶了百裏澈生平最在意的女人,才能平了自己的怒意。

隻是這一次,他也告訴自己一定要小心,這個小丫頭手段多的很,必須得防備。

蘇南煙忍著手上的痛,將袖子裏的針全部拿了出來,猶豫了一下,抽下腰間的帶子,衣衫散了,她隻能攏了一下,一邊看了看手上的血,才將手中月牙色的腰帶遞給夜書南:“將軍,我的手傷可能要處理一下。”

好在她用左手來握劍的,否則,她的臨摹之技可能就徹底的毀了。

“放心,這手就算廢了,也不影響什麼。”夜書南看了一眼她滿是血漬的手,扯了扯嘴角:“免得我再處心積慮的想辦法拔掉你爪子上的尖刺。”

“可是將軍娶我做夫人,不就是想利用我爪子上的尖刺嗎?”蘇南煙忍著痛,反問了一句:“如果隻看這張臉,將軍如此大廢周章,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你還真是自信!如果我要的隻是你這張臉呢!”夜書南冷哼,用一隻手將蘇南煙的雙手反綁了,深深看了一眼她受傷的手,還是挑了一下眉頭:“想讓西門飄雪再進將軍府,絕對不可能。”

他再也不會相信西門飄雪了。

一邊說著,收了劍,攬了蘇南煙的腰身便準備離開。

“將軍可知道,百裏澈為什麼會留我一命?”蘇南煙低聲說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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