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南宮烈這種不近女色的也提點不了多大的意見,卻不想說出來的話還蠻有道理,但轉念一想,她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待想明白了哪裏不對勁之後,楚璃便虎著個臉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南宮烈見她上來一陣是一陣,不由得好笑:“這三十六行,雖然形式多種多樣,但是萬變不離其宗,不過是弄明白,別人真正需求的是什麼。”
“算你勉強過關。”楚璃被南宮烈打趣了一番,也不好再追究,隻能嘟這個嘴略微羞赧的說道。
……
官船上那些來曆不明的人還未查探清楚他們的下落,京城裏卻發生了一箭驚天動地的大事。
皇後娘娘在國寺祈福,遭遇刺客,至今下落不明。
楚璃乍一聽到消息的時候,正在院子裏看十一和阿十逗弄著憐逢開玩笑,猛地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色一白。
肚子一陣惴惴的感覺,身邊伺候的人見楚璃身子不好,便急匆匆的去找老醫正,卻發現一向總是在房門裏閉門不出的老醫正,此刻卻不在戰王府。
楚璃心裏雖然擔憂,但轉念一想,南宮翎定然不會讓陸桑那麼輕易的就落入賊人之手的,所以也隻能按捺下那躁動的心情來,等著南宮烈的回來。
今早,楚璃起床的時候,南宮烈便已經離開了,隻是交代了一下說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一下午都沒能安心,直到天色漸晚,月光仿若一層薄紗,靜靜的籠罩著整個京城,一片安寧寂靜。
但楚璃卻知道,這京城,早就已經不再風平浪靜了。
等到月升至正對空的時候,才聽得外麵的侍女說王爺回來了,楚璃顧不上批件披風,急匆匆的就出來。
卻見老醫正背著個醫藥箱正同南宮烈一同回來的樣子。看著老醫正那樣子,楚璃心裏一愣,莫非陸桑果真受了傷?
“陸桑呢?”楚璃急切的問道。
南宮烈見楚璃衣著單薄的就出來了,有些責備的看了一眼跟在楚璃身後的那幾個侍女,上前幾步。
將自己的披風脫下來,蓋到楚璃肩上。
“回房間去在說。”
一路心裏不寧的回到了房間,楚璃便急切的問道:“陸桑果真被那些人抓走了嗎?”
南宮烈笑著揉了揉楚璃的腦袋,聲音裏待了絲絲的疲憊:“傻瓜,陸桑此刻正好好的在宮裏呢,被抓走的那個人,不過是陸桑的替身罷了。”
楚璃一時有些微愣,聽他的口氣,好像這件事情正如了他們的願似的。
“紀翔你還記得嗎?”南宮烈見楚璃不明白,解釋道:“他是我們派入到敵人內部的一個暗探,今天的行動,便是他通風報信的,這才讓我和翎來了個將計就計。”
“那醫爺爺去是?”楚璃看到老醫正的那一刹那,仍是被下了一跳。
“紀翔的妻子被東瀛族的人下了藥,今晚若是成功將皇後抓住,他們便會給紀翔解藥。”南宮烈說著,將自己的外衣脫掉。
順手幫楚璃也脫幹淨了,然後抱著楚璃上床躺下:“就不要想那麼多了,這幾日好哈休息一下,來日,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說道最後,他已經是沉沉的睡意,聽著他那濃重的鼻音,楚璃也知道這幾日他都一直在忙碌,沒有好好休息。
於是將身子往南宮烈身上靠了靠,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睡夢中,楚璃輕輕的撫摸著南宮烈胸前的傷痕,心裏默念,烈,若是我們能夠安然度過這場風波。
你和我,一同歸隱可好,我們一同浪跡天涯,做一對瀟灑的神仙眷侶。
……
追查了很久,小七的人才追查的出,那批從官船上下來的人,被分批拍到了京城中各個官府中去當護院一類的去了。
楚璃接了消息之後,讓小七將收留那些人的府邸的名單給自己一下,這以來,卻發現,這京城裏除了幾個重要的人的府邸沒有被安插進那些人之外,其他的府邸,或多或少都安插進去那些人。
楚璃皺了皺眉頭,那些人的算盤打得很好,京城裏的官員,大大小小,何止幾百個,這樣再多的人進來,也能夠瞬間給不動聲色的安排好了去除。
現在楚璃不明白的是,他們安排那些人散落到不同官員家中去,是為了能夠暗中製住那些官員。
還是為了能夠在將來造反的時候,聚集龐大的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