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個雲煙姑娘,她……嗬嗬,你也知道,她每七天來彈奏一次,這是雷打不動的,我不過是個小小的青樓媽媽,哪裏能夠請得動雲煙姑娘。”
雪媽媽有些為難的說道。
“恩。”楚璃點了點頭:“請雲煙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了。”雲煙那清高冷的脾氣,她是清楚的,若是她不願意,任你是天王老子她都不伺候。
“砰砰砰!“兩人正說著話,卻猛然聽到外麵有人砰砰的劇烈的敲著門,雪媽媽臉色一變,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楚璃。
她的人不會這麼沒見識,知道楚璃來了還這麼放肆,定然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王妃,你看……”雪嬤嬤上前一步,躬身請示道。
“讓他進來吧。”楚璃神色未變,抬手不動聲色的安撫了一下方才臉色劇變的憐逢,想必是那敲門的人太過焦急,所以周身的氣息有些淩厲,讓憐逢起了敵意。
“主子。”那人進來,對著楚璃拜倒:“門外有人鬧事。”那人冷聲說道。
雪媽媽一聽,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開個青樓和賭坊,每天處理鬧事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怎麼今個竟這麼不長眼色。
“什麼事情,找人拖出去打一頓就好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就敢如此撒野!!”雪媽媽有些氣惱的說道。
楚璃卻抬了抬手,示意那人繼續說下去:“是什麼人在鬧事。”
“是右丞相的大公子。”
“哦?夜門青?他又敢來鬧事?”楚璃勾了勾唇角,生生的笑出一抹危險的弧度來。
“王妃切莫動氣,不過是個丞相的公子,找人趕了就好了,不值得王妃動心思。”那雪媽媽見楚璃身子不是很方便,急忙說道。
“不必了,本王妃親自去看看,什麼樣的人,竟敢在本王妃的地盤上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本王妃的威嚴。”楚璃輕飄飄的說著。
緊接著起身,率先往地下的賭坊走去,雪嬤嬤一看楚璃就這麼走了,急忙給那方才進來的小廝使了個眼色。
讓他多找幾個人過來,以防王妃發生了什麼危險,隨即又急匆匆的跟上前,跟在楚璃身邊,一走渾身的肉顫兩顫的往賭坊走去。
……
地下賭坊。
“媽的,老子是誰你們知道嗎,信不信老子今天抄了這裏!!”還未走到,便聽到了夜門青那狂妄的聲音。
雪嬤嬤下意識的偷偷地瞟了一眼楚璃,見楚璃果然眉頭皺了皺,嘴角閃過一抹冷笑,雪嬤嬤心裏顫了兩顫,心裏默默的為那右丞相的大公子默默的擔憂著。
“喲?這是誰,竟然要抄了本王妃的地盤?”楚璃明豔的聲音由遠及近,那聲音中散發出來的絲絲熟悉倒是讓那夜門青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待看清楚果然是楚璃之後,神色帶了些輕蔑:“哼,本公子。”那夜門青甚是狂妄的看了一眼楚璃。
他好歹也是一富家公子,家世優越,年華正茂,卻在最風光的時候,讓楚璃攪得自己麵子全無,他心裏不恨是不可能的。
楚離冷笑一聲,卻猛然覺得身邊的憐逢的身體猛然僵緊,驟然間散發出一股迫人的力量,楚璃猛地握住憐逢的手。
卻覺得憐逢的手在顫抖,轉頭看了一眼憐逢,卻見憐逢緊緊咬住下嘴唇,臉色一片蒼白。
身邊的雪媽媽同樣察覺到了憐逢的異樣,楚璃伸手拍了拍憐逢的手,輕聲對雪媽媽說道:“把他帶到別的地方去休息一下。”
卻不想憐逢狠狠地握住了楚璃的手,眼神裏帶著一股堅定。
見楚璃許久都未說話,那夜門青以為楚璃是怕了自己的架勢,想想也是,自從上一次的事之後,夜門青隻要出門,身邊必然會帶上一些精銳人士。
而如今,他身邊便帶了那麼三四個以一當十的侍衛,所以此刻夜門青說話的時候,腰板挺得唄直爽。
“怎麼?戰王妃也怕了?嗬嗬,不知道你這個地方每天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到底掩藏了多少秘密,真想給你好好的查抄一番呢。”那夜門青聲音甚是輕蔑的說道。
楚璃眼神一眯,今日的夜門青,好像和上一次又什麼區別,但具體有什麼區別,楚璃卻又說不出來。
不過以夜門青這麼腦殘的腦子能夠想到自己這裏隱藏著什麼秘密,那已經是很不錯了。
“姐姐,他,危險,相同的氣息。”憐逢突然上前一步,在楚璃耳邊輕輕說道。楚璃聽後,心裏一頓,但麵上仍舊是淡笑不便。
或許是因為在那裏生活的時間特別長,所以,憐逢對於東瀛族人的氣息分外的敏感。
不動聲色的細細打量了一下那夜門青,果然見夜門青的太陽穴又微微鼓起的痕跡,這是修煉內力的人都有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