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楚璃狀似不經意的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然後雙手舉著自己的就被舉到寒王麵前。
眉眼盈盈的看向寒王:“寒王殿下,前幾日,是我有些衝突了,這杯酒就當是我給寒王的賠罪了,不知道寒王是否肯原諒我?”
楚璃抬眼看向寒王,不理會寒王的臉色陰沉,固執的舉著酒杯,等著寒王舉起酒杯來和自己碰杯。
寒王抬眼看著楚璃,楚璃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寒王,兩個人一時間形成了個僵硬的局麵。
本以為兩個人會這麼繼續持續下去,去不想,南宮烈將手邊的茶杯放在嘴邊輕抿了一下,抬眼看向寒王。
眼睛裏閃過一絲殺雞,聲音慵懶卻步步緊逼:“怎麼,寒王這是連本王的王妃的酒也敢拒絕麼?!”
聲音涼涼的,語氣淡淡的,卻讓人覺得猶如千軍萬馬的威力將自己包圍,一瞬間傳來的那種壓力,讓寒王的額頭上不由得滲出了絲絲的冷汗。
經不住南宮烈的壓迫,寒王終究是站起身來,將酒杯舉到楚璃麵前,楚璃輕笑一聲,輕輕地伸手,將自己的杯子和寒王的被子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食指指甲蓋裏裏的一小點白色的粉末不動聲色的散落進了寒王的就被裏,楚璃輕笑一聲:“寒王,請。”
說罷,便仰頭一飲而下。喝完之後,將酒杯“啪”的一聲摔碎在了地上,一時間,寒王和太後那邊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楚璃笑眯眯的看向寒王,眼神有些迷離,卻不是因為醉酒,而是因為心裏的痛苦。
“寒王,我楚璃今日這杯酒,不光是給你賠罪的,還有祝福,祝願你,今生今世,長命百歲。”
楚璃輕笑一聲,眼神裏帶著些狠毒。
寒王聽楚璃這麼說,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手顫抖著指著楚璃:“你……你這個毒婦!!”
楚璃輕笑一聲:“比起你來,我還差的很遠呢。”
一邊的楚嘯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數,也想要起身,卻因為身子不利索,差點摔倒,多虧了服侍的下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楚嘯。
楚璃給那個下人使了個眼色,讓他把楚嘯扶到自己和南宮烈的身後。
楚璃轉頭看了一眼楚嘯,楚嘯給了楚璃一個苦笑的神色,楚璃勾了勾唇,轉頭看了一眼太後。
“太後,你說,我哥哥這是怎麼了呢?”太後看了楚嘯一眼,神色冰冷:“哀家如何知道。”
楚璃冷笑一聲:“想必是太後年紀大了,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那麼,今日就讓我來好好的給天後回憶一下吧。”
楚璃的聲音有些挑釁,剛想開口,見對麵的寒王突然臉上一個猙獰,捂著自己的胸口就倒在了地上。
四肢有些恐怖的抽搐著。
太後見寒王這幅模樣,不由得臉色一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楚璃:“你……你給她下藥了?”
楚璃輕笑一聲:“你以為呢?”
太後臉色一僵,急忙派人將寒王扶起來,寒王剛起身,抬手指著楚璃,想要說什麼,卻猛然見,胸口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向四周蔓延開來。
楚璃看著寒王這般神色,笑眯眯的看了寒王一眼,神色裏有著嗜血和冰冷,夜色中農,幽慌的燭光下,楚璃一臉濃妝。
分外的邪魅。
“寒王殿下,我勸你,還是不要太恨我了,你現在可是不嫩更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呢,不管你是開心,還是悲傷,還是難過,疑惑是恨,隻要你有一點點的情緒,那你的心便會絞痛。”
“畢竟你還要償命百歲呢。”頓了頓,楚璃咧嘴笑了笑:“你越是恨得濃烈,你的心絞痛便會愈來愈痛,你的筋脈也會收縮的越劇烈。”
仰天長笑幾聲,楚璃低頭看著臉色已經蒼白,嘴唇被咬出血了的寒王:“嗬嗬,真想看看無情無欲的寒王是個什麼樣子呢,是不是還有那個心思去害別人?”
楚璃的聲音不緩不慢,給寒王那本就傷痕累累的心上又撒上了一道鹽。
太後看向楚璃,神色裏也有著緊繃的陰沉:“楚璃,哀家素來不跟你作對,今日你若是將解藥叫出來,哀家也會給你哥哥的解藥。”
太後說完,見楚璃隻是冷冷的嘲諷的看著自己,絲毫沒有什麼動靜,於是便又開口說道:‘哀家勸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鬧翻了,都不好。”
聽太後到這個份上了都還有工夫來威脅自己,楚璃不由得冷笑幾聲:“敬酒不吃吃罰酒?”楚璃輕聲的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