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大聲地應著,竟然發現自己的聲音是顫抖的。
外邊傳來了大門被關閉的聲音,莊晴翻身而起,猛然大聲地道:“馮笑,來,我們開始!”
我卻不大放心,急忙從床上跳下來,跑到客廳裏麵,“陳圓。。。。。。”我叫了一聲。確實沒人應答。
“哈哈!馮笑。你幹嘛?又不是沒在一起做過。今天你怎麼啦?”莊晴在裏麵大笑,“快點啊,一會兒她可就回來了。”
我苦笑著回到了臥室,“上次不一樣。是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現在是白天,我還真不習慣。”
莊晴輕盈地坐在床上,嘴角裏帶著一絲少女般的幸福的笑。我去坐在床上,卻暫時沒有表現出曖昧的動作。
我一手攬在她的肩膀上,一手輕撫著她露出的半截大腿,白晰,光澤,那種感覺就像是稍一使勁兒,就能捏出水來似的。她的腿,太嫩太嫩了。
巨大的誘惑和情調,讓我的**開始集聚。莊晴就坐在我的身邊,她是如此的俏麗可人,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完美,渾身上下充溢著浸人的香氣。我迫不及待地擁摟住她,輕輕地將她斜放在床上。
莊晴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睫毛閃爍,小臉兒紅撲撲的。我直接去吻住了她的唇。
於是,很快地,這個世界上便沒了他人,隻有這兩個人的世界。
當她那件驚世駭俗的**出現在我麵前時,我的欲望,瞬間達到了極限。
她的玉體,如水一樣清澈,如嬰兒一樣嫩白,如出水芙蓉一樣脫俗
我的**被燃燒的如火如荼,有種上天的聲音在不斷地告訴他,這個身體是屬於我的。所以,我要享用。
所有的語言也法形容此時的美好。。。。。。有人說,**是肮髒的東西,男女之事是肮髒的勾當,把男女之情當成是**,當成是不堪入目,當成是**的內容,一個嫖客,或者是一個喜歡跟女人上床的男人,會被人唾罵,會被人罵作風流恥,然而,這是人的本質問題嗎?這是人類天生的本能,這是人類繁衍的必備條件,什麼色狼、****,淫賊等等,這些稱呼都是極度地侮辱了人類的真實,試想一下,如果沒有了性,世界會變成什麼樣?沒有了男女之事,世界又將變成什麼樣?
因此,正常的人都是有情欲的,其實論程度都差不多,隻不過有的表現出來的強烈,有的隱藏在內心罷了,為什麼要隱藏?因為這是被認作為違背倫理的事情,為什麼違背倫理,卻是因為現在是文明社會,文明社會的人是需要穿衣服的,文明社會的人是不能隨隨便便地發生性關係的。。。。。。
扯淡!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的人可以同時擁攬眾多美女,甚至讓美女自動投入懷抱,世人稱之為風流**;有的人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苦苦求索卻沒有任何女人願意為他奉獻青春,這種人被稱為老實本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時候,風流並不是人本身的過錯,怪就怪女媧娘娘造人的時候,就分了男女,就讓男女有了欲望,有了本能的需要。
其實,隻要不是以性為交易,或者以玩弄異性為目的的曖昧,我們都沒必要罵其恥。
情欲,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也不是一件恥的行為。
隻要對方願意,隻要不是為了金錢,不是為了欺騙,即使一世風流,又有何不可呢?
**的時光一刻一刻劃過,她溫順,配合,他堅挺,陽剛。這次,在我們彼此的心中,似乎沒有了任何的雜念,他們一心隻想讓對方從自己身上得到滿足。人性的欲望,在這魚水的交融裏,綻放出別致的光彩。兩副生命之軀的結合,是副風景畫,隻可惜沒人能觀賞得到。床在顫抖,床單在起皺,但這一切絲毫不影響我們的心情,我在給予,她在索要
半個小時。圓滿的半個小時。
我覺得這是我們做得最盡興的一次。
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在郊外。那天,我很緊張,也很羞澀。雖然當天晚上我們又做過好幾次,但內心的那種惶恐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後來,我們又有過數次,但每次都是在緊迫中完成的,而且動作單一,完全是為了釋放。而今天,我們在極短的時間裏麵達到了情感與感官的極度宣泄,這種感覺真的是妙不可言。
我們都已經頹然躺下,然後緊緊擁抱。
“多少時間了?”我忽然回到了現實,輕聲地問身旁的她。
“不知道。”她慵懶地回答我道。
“我自己看。” 我說,隨即去床頭櫃上拿起手表,“啊,快起床,時間差不多了。洗漱完畢、吃完飯打車到單位正好合適。”
“馮笑,我不想起床。”她嘀咕道,聲音帶著小孩子般的嗲聲嗲氣。
我晃動著她的肩膀,“起來吧。在你還沒有換工作之前還是應該好好上班才是。”
她即刻撐起了她的上身,看著我問道:“對了,你上次告訴我說已經給我找好了工作了。究竟是什麼工作啊?”
“我朋友準備開一家女性高級休閑會所,裏麵要設置婦科的檢查項目。到時候你可以去那裏上班。雖然工作性質和現在一樣,但是待遇肯定要比你現在高幾倍。”我說。沒有說出林育的名字。
“哎,還是當護士啊。我都厭煩了。”她歎息著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你不是說了嗎,除了當護士你什麼都不會的嗎?對了,你可以找你表舅,讓他把你安排到行政科室去。那多清閑?”
“我才不想去搞什麼行政呢。天天陪別人喝酒。煩都煩死了。”她嘟著嘴巴說。
我大笑,“你以為每個搞行政的都有酒喝啊?當領導的才那樣呢。”
“不一定。”她說,“我就發現我們醫院裏麵的那些行政人員經常在外麵喝酒。”
“嗬嗬。隨便你吧。快點起來啊。不然真的會遲到的。咦?陳圓怎麼還沒回來啊?不就出去買個早餐嗎?怎麼花這麼長的時間?”我詫異地問道。
“你以為她傻啊?她肯定會想到我們要做這件事情。有意給我們留些時間呢。”她說,隨即輕笑。
我不禁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你躺著吧,我得起床了。你實在不想去上班的話就給護士長打個電話請假吧。”
“不,我也得起來。”她說,隨即坐了起來。她的身體很白皙,也很美。我看著她裸露的上身,頓時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沒見過啊?”她嬌嗔地對我道。
就在這時候,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我猛地一驚,發現門口處站著的竟然是陳圓,她正看著我們倆笑,“還不起來?要遲到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尷尬了一瞬之後才問道。
“早回來了。你們兩個,嘻嘻!如果我不早回來的話,鍋裏的稀飯早糊了。快點啊,東西都上桌了。”她朝我們倆笑著說,隨即退了出去。
“這丫頭。怎麼老是這樣忽然出現啊?”我苦笑著去對莊晴說。
“你還要咋的?她那麼漂亮,不但喜歡你,而且還不吃醋。這樣的女孩子你哪裏去找?”莊晴癟嘴說。
我深以為然,內心裏麵不禁感動不已。
吃飯的時候陳圓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我和她吃的是稀飯包子,莊晴的是油條加豆漿。
“好好吃。小時候我最喜歡吃這東西了。”莊晴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最好少吃油炸食品。致癌的。”我說,“而且外邊的那些攤販用的油幹淨不幹淨還難說呢。”
“馮笑,你別這樣好不好?本來好好的東西被你說成是這樣,你還讓不讓人吃了?”莊晴頓時不滿起來。
“哥說的對。今後你還是盡量少吃這些東西為好。莊晴姐,你不知道,我看炸油條的油黑糊糊的,也很不放心呢。”陳圓也說道。
“得,你們兩個今天是真心想惡心我是不是?”莊晴笑道,“行,明天開始我不吃著東西就是了。”
“其實你們吃的包子也很髒。誰知道那裏麵的肉是什麼肉呢?耗子肉也難說呢。”莊晴又道。
“莊晴姐,你別說了,好惡心。”陳圓大叫起來。
我也覺得惡心,“是啊,今後盡量不要在外邊去買這些東西。莊晴,這樣吧,每天回來的時候你去我們醫院食堂裏麵買些饅頭什麼的回來。醫院食堂的東西還是比較讓人放心的。”
莊晴看著我,“馮笑,你的意思是說,從現在開始你要搬過來住了?”
我一怔,“盡量吧。不過我心裏很不踏實。對了,最近宋梅在忙些什麼呢?我怎麼很久都沒見到他了?”
莊晴“啐”了我一口,“我怎麼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話有些問題,急忙地道:“沒什麼。今天我得給他打個電話。”
“哥,你老婆的事情怎麼樣了?”陳圓問道。
我歎息,“剛才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呢。”
“哥,你真是一個好人。”陳圓幽幽地道。
我不禁汗顏,苦笑道:“有我這樣的好人嗎?背著自己的老婆在外麵和其他的女人廝混。哎!”
“哥,你是男人,在心裏麵有我們女人就行了。沒必要自責。”陳圓說。
“你這樣想?”我詫異地問她。
她點頭,“我是孤兒。我不知道我的父母為什麼不要我。雖然我恨他們,但是我想,他們一定有他們的難處。或者他們也是因為不能結婚才不得已這樣做的呢。哥,最近我老是在想你和我們的事情。我想,要是我們也有了孩子的話怎麼辦啊?難道也要把他扔到孤兒院裏麵去嗎?最近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我想,如果我們真的有了孩子的話我肯定會把他養大的,因為我不想再去與別人結婚了。我有你就夠了。孩子的爸爸是你,媽媽就是我。即使我們不能結婚也是這樣。隻要你心裏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就可以了。我不奢望其它的東西。我想,我的父母或許是因為舍棄不了很多東西才舍棄了我。我可不想讓我們的孩子今後和我一樣。哥,你是好人,所以我完全相信你會永遠記得我和莊晴姐的。”
我黯然。
“陳圓,你有孩子了?”莊晴忽然地問道。我猛地一驚,急忙去看著她。
剛才,陳圓在說話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因為我把她的話當成了一種假設,而且我完全被她的話震驚、感動了。現在,聽莊晴忽然這樣問起,心裏頓時有了一種感覺難道她真的有孩子了?
她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低著頭,輕聲地道:“嗯。我最近覺得不大舒服,就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告訴我說我懷孕了。”
我張大著嘴巴看著她,“陳圓,你怎麼不告訴我啊?你去看醫生怎麼不給我講一聲?我就是婦產科醫生啊?”
她的臉更紅了,“哥,我開始不敢確定嘛。”
“太好了,太好了!”莊晴猛然地去抱住了她,“陳圓妹妹,對不起啊,今天不該讓你去買早餐的。今後這件事情交給我好了。馮笑,太好了。這下你終於可以當爸爸了。”
我頓時也高興了起來。看著陳圓直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馮笑,你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吧?在家裏好好陪陪陳圓。”莊晴對我說。
我去看了陳圓一樣,隻見她紅著臉很扭捏的樣子,心裏頓時明白她也很想我陪她。可是,我怎麼好請假呢?“陳圓,時間還長著呢。從現在開始,我天天來陪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