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怔住了,“原來你的意圖是在這裏。我明白了。”
她搖頭,“不,你不明白。我們先期必須訓練出男技師,當然,女技師也必須有。這得看客戶的需要。嘻嘻!如果你一時間訓練不出來的話,就隻好由你親自代勞了。”
“洪雅,因為你是林育的朋友,而且我也給林育打了電話,不然的話我可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其他的人我肯定不會去做。除非我不當醫生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了的話我今後怎麼麵對我的那些病人?怎麼麵對我的同事?不行,絕對不行。”我堅決地說。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見。”她說。
我頓時舒了一口氣。
可是,她卻繼續地在說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疑惑地問道。
“你今天必須得再給我做一次。剛才我覺得好舒服。”她朝我媚笑,“本來我開始的時候很緊張的,但是後來我發現自己真的好舒服。我可不是孤獨寂寞的富婆,連我都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好像還很上癮,我想那些富婆們今後就更加忍不住天天想到我們那裏去了。馮醫生,我現在對我們的這個項目更加有信心了。”
“我還是那句話,千萬不要搞成**場所了。”我說,心裏依然擔心。
“不會。你放心吧。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明天你去問林姐。”她笑著說,“馮笑,你這人真奇怪啊,我赤身**在你身旁,你竟然沒有反應。”
我心裏的**“騰”地一下就上來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有反應是不是?”
“我看看。”她“吃吃”地笑,手已經到達了我的胯下,猛然地發出了一聲驚呼,“啊。。。。。。”
我翻身而起,即刻去親吻她的唇,手已經到達了她的胸部開始揉搓。
“嗚嗚!”她的頭在擺動。我的嘴唇急忙鬆開了她,“怎麼啦?”
“我怕了你了。你走吧。”她說,不住地喘息、輕笑。
“你倒是舒服了,我正難受呢。”我說,手即刻去到了她的**處,指腹開始在她的那上麵揉動。
她頓時癱軟,“馮笑,我後悔了。來吧。。。。。。”她發出了悠悠的、誘人的聲音。
很多時候我都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往往是源於誘惑。今天的事情很明顯的是洪雅誘惑了我。
但是,當一切都結束了後,當她從**的餘韻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卻來責怪於我:“馮笑,就是你,就是你誘惑了我。我想都沒有想過和你發生這樣的關係。何況,我們才是第一次認識。”
我哭笑不得,“究竟是誰誘惑誰啊?我都準備走了,是你非得把我留下來的。你赤身**在我麵前,而且你長得又這麼漂亮,我是男人啊。”
“所以我就在想一個問題,今後那些富婆忍不住了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她歎息著說。
“所以,最好不要用男技師。”我說。
“我也覺得今後會出問題。不行,這件事情得重新計劃一下。”她說,隨即把她白皙修長光潔的腿搭在了我的身上,她白皙細長的手指在輕撫我的臉,“馮笑,你真厲害。你和林姐幹過沒有?”
我訕訕地道:“你別亂說。”
她“嘻嘻”地笑,“你們肯定幹過。怎麼樣?和我幹的時候舒服呢還是和她?”
“都一樣。”我悶聲悶氣地道,不想和她說這樣的事情。
“肯定不一樣。馮笑,你說說。究竟和誰幹的時候舒服些?”她卻不依不饒地道。
“你和多少個男人幹過?”我決定反問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詫異地問我道。
“很簡單,你覺得每個男人在你身上幹的時候的感覺是一樣的嗎?”我笑著問道,我發現,自己竟然對這樣的問題也很感興趣。
“當然不一樣了。不過你是最棒的,因為我今天還是第一次感覺到真正的性**。真的。太舒服了。”她說,隨即在我臉頰上麵親吻了一下,“馮笑,完了,我可能中了你的毒了。今天你給我的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我。。。。。。我們不可能經常這樣的。今天就已經不應該了。”我說,覺得自己的話有些虛偽。但是,事情已經出了,不虛偽的話還能怎樣?
“是啊,我們不應該的。馮笑,你害死我了。”她幽幽地道,“既然這樣了,那你今天晚上就不要走啦,好好陪陪我吧。也許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明天我還得上班呢。而且還是二十四小時的班。”我急忙地道。
“那我不管。”她說,“誰讓你把我興趣勾起來了呢?不行,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玩個夠。”
她的話讓我忽然想起了趙夢蕾來,想起了她去自首前的那個晚上。
“不!我馬上得回去了。對不起!”我猛然地起身,快速地穿上衣褲,轉身看了看正張大著嘴巴驚訝地看著我的她,“對不起。我,我今天真混賬!”
然後,我飛也似地離開了她的家。
在街道的旁邊,在靜謐的夜裏,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記耳光。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給林育打了一個電話,我問她晚上來不來做那個手術,我說你如果要來的話我好提前做好手術的準備。
她回答說,不行啊,我晚上又有接待。我說那好吧,以後你確定了時間後告訴我。她說,我還是覺得到你們醫院來不好,別人知道了會影響不好,畢竟我是有身份的人,而且剛剛離婚。我說今天我值夜班,就我和護士知道這件事情,我告訴蘇醫生和護士不要說出去就行。她說,除非是你親自給我做,你那個什麼蘇醫生我不信任,還有,你最好讓你們那個小護士小莊和你一起。我想了想後說,好吧,我讓莊晴換班就是。她在電話裏麵親了我一下,說,還是你對我最好,馮笑,我發現自己真的離不開你了,有你在,我心裏才踏實。
我很高興,因為這是一個女人對我的評價。男人的肩膀上總是要擔負責任的,但是這種責任要被女人肯定才會覺得有意義。
於是去把莊晴叫到病房外邊,悄悄對她說:“晚上林姐要來做手術,小手術。她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你想辦法和今天夜班的護士換換班。”
“什麼手術啊?”她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說。
“你這樣私下給人做手術不大好吧?萬一出事情了怎麼辦?”她擔心地道。
“小手術,不會出事情的。你放心好了。對了,手術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講啊。任何人,明白嗎?你可是林姐點名讓你和我一起給她做手術的。”我叮囑道。
“本來我和陳圓約好了一起出去逛街呢。算了,一會兒我給她說說。”她笑著對我說道,眼神有些媚,我心裏頓時意動了一下,急忙地道:“就這樣吧,晚上我們一起到食堂吃飯吧。”
“嗯。”她說,神情有些扭捏。我問她:“怎麼?你約了人一起吃飯?沒事,你吃了來上班就是。”
“沒有啊。”她說,轉身跑了。
我搖頭,覺得女人有時候還真的很奇怪。
下班的時候沒看見莊晴,心想她可能真的出去吃飯去了。我也沒怎麼在意,於是獨自去到了醫院的食堂。醫院食堂的晚餐我很喜歡,因為有饅頭和稀飯。晚餐吃得清淡一些對身體有好處,因為人的肝髒在白天太辛苦了,晚上得讓它好好休息一下。這其實也是很多人的長壽之道。很多人在晚上因為應酬而天天大魚大肉,再加上喝酒,這樣的人能夠長壽才怪了。所以我們當中的很多人其實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有句歌詞說的“我拿青春賭明天”就是很多現代人最真實的寫照。還有人說,我們很多人在年輕的時候是用身體在換取金錢,結果到老了想用金錢去換取生命的時候才覺得以前的一切太不值了。
人生就是如此,我們大多數人隻是活在當下,很少有人真正去思考過自己的未來。我也是如此。現在,我根本不敢去想自己今後的生活狀況,陳圓、莊晴、林育,還有昨天晚上的洪雅,甚至還有正在公安局裏麵的趙夢蕾,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處理這一切。不是我去想未來,而且不敢去想。
剛進食堂,正準備去買饅頭稀飯和鹹菜的時候就聽見莊晴在叫我,“馮笑,你看誰來了?”
我轉身去看,發現竟然是陳圓,她有些扭捏地在那裏看著我,“我,我不想一個人出去吃飯。”
“也好,我們一起吃吧。”我說,去看了看周圍的人。還好,食堂裏麵的人不多,晚餐來吃飯的大多都是值夜班的醫生護士,還有進修人員。
“想吃什麼?”我問陳圓。
“把你的飯卡給我。我卡上沒多少錢了。”莊晴朝我伸出手來。
我遞給了她,“我隻要稀飯、饅頭和鹹菜就可以了。”
“不行,我和陳圓要吃肉。你必須跟我們一起吃。”莊晴說,隨即媚了我一眼。我心裏猛然地一蕩,因為我感覺到她的話裏麵似乎有著另外一層含義。我去看著陳圓苦笑,發現她的臉上竟然已經變得通紅了。
我心裏頓時懊悔:真不該讓她搬回去住,陳圓這麼純情的小女孩都給莊晴教壞了。哎!
莊晴要來的菜全部是小炒。食堂裏麵的小炒油多、味精重,雖然味道不錯,但是吃了對身體絕對沒有好處。我沒辦法,隻好跟著她們倆一起吃。
“別人花錢買來的東西味道就是不一樣。”莊晴笑道。陳圓掩嘴而笑。
我苦笑著說:“你喜歡的話,我給你卡上充值就是。”
“那不一樣。你給我卡上充值了我仍然覺得那是我的。要用你的卡買來的東西才有這樣的感覺。”莊晴卻如此說道。
“這是為什麼?”我問道。
“這是我們女人的想法。你不懂。”她說。
我苦笑,“今後這種我不懂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說出來,免得讓我老是去猜。這樣很難受的知道嗎?”
“就是要讓你難受。”她說,“哎,今天多好啊,我們三個人可以在一起吃飯。可惜要值夜班,不然的話我還真的想喝點酒呢。”
“一個女孩子,天天想著喝酒。到時候你鼻子上長出酒糟鼻來可就糟糕了。”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