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好舒服。”我說,喃喃地在說。

“那我們去臥室,現在該你讓姐舒服了。”她說。我點頭。

“馮笑,姐要你抱。”她嬌嗔地對我道。她潔白的牙在我眼前晃動,讓我的心緒激蕩不已。我很聽話,蹬脫了已經掉到腳跟處的褲子,即刻去將她的身體橫抱。

輕輕把她放到了床上,眼前是她迷離的眼神,“馮笑,快啊,姐等不及了。”

她的羊絨裙的後麵有拉鏈,所以我很容易就把它給脫下了,她的衣服反倒麻煩些,因為她穿的是毛衣。於是我就沒去管她的上麵,直接將她的裙子褪下後再去脫她黑色的**。她的雙腿圓渾而修長,我第一次注意到了她身體的美。現在,我已經不是醫生了。我是男人,是以男人的目光在打量她的身體。

我的眼前是她誘人的那一抹黑色,我分開了她的雙腿,將手輕柔地放到了她的腿根,那個縫隙之處,輕柔地開始撫摸。。。。。。

我的手法嫻熟而輕柔,她的身體在開始扭動,“笑,好弟弟,快,快啊!”不多久她的呼吸聲便開始急促起來,身體也扭動得更厲害了。

我加快了速度,她跟隨著我手的節奏在“依依呀呀”地呻吟、扭動、氣喘著。“笑,好弟弟,你太好了,姐,姐好喜歡你啊。。。。。。啊,啊,好舒服,我要,要你的手放到我那裏麵去,像你以前給我做檢查那樣。。。。。。好弟弟,求求你。。。。。。姐,姐好想要。。。。。。”

她的聲音撩撥著我的神經,更讓我難以拒絕她的請求。因為她的手早已經到達了我的胯部,她也在撫慰著我那個敏感的部位。

我按照她的要求在做,使用的卻是醫生的手法。她“哇哇”大叫著,聲音不多久就變得嘶聲力竭起來,中途還出現了幹咳。

我早已**難抑,隨即挺身而上。。。。。。

不知道過來多久她才悠悠醒轉過來,“笑,幾點鍾了?我差點死了。好弟弟,你真厲害。”[

“我看著時間呢,差不多了。你快起來吧。馬上到上班的時間了。”我說,聲音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柔和起來。現在,我完全改變了自己對她的態度和感覺了。剛才,我和她已經完成了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也就是說,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我,我打個電話。下午不去了。你要上班吧?可以不去嗎?”她問道,聲音斷斷續續的,沒有多少力氣的狀態。

“我要去上班的。我的工作和你的不一樣,我拿了關乎病人的性命。”我說,快速地穿衣服。

“嗯。”她說,閉眼側頭睡去。

“姐。。。。。。”我看著她,猶豫地說道。

“你說。。。。。。。”她的聲音悠長而力。

“那件事情。。。。。。”我還是說不出口,覺得自己很恥。

“我知道了。你給宋梅說一聲,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頓飯。笑,有一把鑰匙在客廳電視櫃下麵的抽屜裏麵,你帶上。下次你直接到這裏來方便。”她說,依然閉著眼睛。

我離開了臥室,去到客廳。果然,我在電視櫃下方的抽屜裏麵發現了一把鑰匙。拿起它,隨即掛在了自己的那串鑰匙裏麵。

出門的時候有一股冷風吹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大腦也頓時清醒了過來。馮笑,你怎麼能這樣呢?趙夢蕾還在公安局裏麵呢。我這才開始懊悔起來。

可是,另外一股聲音卻在辯解著說:我這樣也是為了幫她啊。我一個小醫生,不這樣的話還能怎麼辦?

說實話,剛才我與林育在一起那樣的時候毫快感可言。她的那裏麵太鬆了,而且水特別的多。男人是需要潤滑和摩擦的,潤滑與摩擦缺一不可。但是,我發現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整個過程完全沒有感覺到摩擦帶來的樂趣,如果不是頂的力量的話很難讓我達到噴射的結局。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使得我現在有了一種索然寡味的感覺。此外,自責與後悔也隨之而來。

整個下午都在懵懂中度過,那種自責與懊悔一直伴隨著我。這種狀態讓我忘記了與那位病人家屬的約定。

直到要下班的時候有一個人來到了醫生辦公室裏麵,“請問哪位是馮醫生?”

這是一個帥氣的小夥子,戴著眼鏡,很精神,他在朝辦公室裏麵的醫生們看。

“我是。整個婦產科就我一個男醫生,還需要問嗎?”我說。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男的。”他的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快速朝我走了過來。蘇華在我們不遠的地方頓時笑了起來。

我也苦笑,“我就是男的,你不用懷疑。”

“對不起,我的表述有問題。”他歉意地道,“我們林總讓我來問您,今天晚上您有空嗎?”

“林總?哪個林總?”我莫名其妙。

“他今天上午不是和您約定了時間的嗎?”他說。我這才驟然地想起那件事情來,心裏頓時慚愧不已,“對不起,今天忙昏了。你等等,我馬上給你們林總打電話。”

林總?他竟然是江南集團的老總?他怎麼會讓他的老婆住那樣的病房?我心裏很是詫異。

我決定馬上給他打電話不是因為我知道了他是什麼“林總”而是覺得自己沒有守信。蘇華的事情畢竟不是小事,人家能夠原諒於她可是一般人很難做到的事情。所以,我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做得很過分了。

拿出名片開始撥打上麵的電話,第一句話就是道歉,“林總,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今天忙昏了。忘記給你回話了。”

“說實話,我不大喜歡不守信的人。”他說,“不過你不一樣,因為我觀察過你,我發現你與其他人不一樣。你完全是一個很單純的醫生。嗬嗬!怎麼樣?晚上有空嗎?”

“行。你說吧,什麼地方?”我很是汗顏。

“小李不是正在你那裏嗎?他是專程來接你的。”他說。

“行。我馬上下班了。”我急忙地道。

他那邊壓斷了電話,我去看麵前的這位小夥子,“小李,我們走吧。”

“師弟,你等等。”這時候蘇華卻叫住了我。

“馮醫生,車停在醫院的院子裏麵,那輛林肯轎車。”小李對我說。

我不知道林肯轎車是什麼樣子的,“你告訴我車牌號吧。”

他隨即告訴了我,同時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沒有反應: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有什麼嘛。我隻知道林肯是美國的一位總統,他曾經解放了黑奴,長得像吸毒鬼似的。至於以他名字命名的車像什麼樣子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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