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景玄烈感覺到頭腦一陣混亂,他連忙穿起衣服,準備下床,卻不想門口站著幾人,其中一人就是他夢中的那人,清秀的臉,清澈的雙目,那神色是他摸不清的,是鄙夷還是別的?
景玄烈從床上走下來,那幽深的眸子裏漆黑一片,猶如黑霧蒙蒙,使人捉摸不透,也看不透
“主子”身後的雪照有些驚異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床上那淩亂的衣物,還有馬晴雨用被子露出的緋紅的臉蛋,這都說明了昨晚是多麼激烈的一晚
雪夜呆呆的在原地,她知道這種情況下她應該離開的,可是為什麼腳下猶如萬斤石塊,讓她無法動彈不已,心也從進屋的那一刻起被停止跳動
他看到景玄烈緩緩朝她走來,她以為他要和自己解釋什麼?可是他隻是從她身邊停留了分秒,離開了
為什麼心在這一刻有些疼痛?比看見那一刻還要疼?有個小針在狠狠的紮著她的心
“馬晴雨”門口中赫然站著一個人,不是馬晴雪是誰?
此時的馬晴雪已經悔恨死了,是她把粉包放入咖啡裏的,端給景玄烈,誰知道景玄烈嗬斥走了自己,她不想惹怒他,想等他發作的時候再進來,誰知道大門就被鎖上了,原來是馬晴雨做的好事
“大姐”馬晴雨縮在在被子裏,小心翼翼的看著馬晴雪說著
“你怎麼在這裏烈哥哥的床上”馬晴雪間屋子裏沒有人,走了進來,幾乎是撲了上前,”大姐,你要做什麼?”見馬晴雪走進自己,馬晴雨將被子裹的更緊了,馬晴雪一把扯開床上的杯子
雪白的身體上有著點點痕跡,那是歡愛的證明,馬晴雪看到這裏驚呆了“你……你是不是和烈哥哥?”此時的馬晴雪的臉已經有些了猙獰
馬晴雨一臉驚恐的看著馬晴雪,點了點頭
“啪”響聲過後,馬晴雨捂住臉,一臉驚愕的問“大姐……你”
“賤人,你真是賤人,明明在床上的是我,而不是你”馬晴雪歇斯底裏的吼著
雪夜慢慢的退出了房間,慢慢的走著,“你在傷心?”前方的拐角處站著一人
“是你”雪夜停住了腳步,“主人,讓你來的?”
“是,主人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鬼魅站在那裏,這是第二次她看見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次是白茶走後,一次是現在
“你把粉包用了?”事情大概的經過,鬼魅早已經知道,隻是她不知道為什麼雪夜要這麼做?
雪夜搖頭,她伸出手,緩緩的打開手,小小的粉包在手心裏,“那景玄烈喝的是誰的?”
“馬晴雪的”
“你拿過來我看看這粉包”鬼魅說
雪夜將粉包遞了過去,鬼魅聞了聞“這不是主人的”
雪夜一驚“什麼意思?”
鬼魅略有所思的說:“你的粉包被人調換了”
調換?能在她的眼皮底下調換粉包,簡直可能性為零啊!馬晴雪根本不可能,那會是誰?
“我暫時不會讓主人知道的,但是你也要盡快想出殺了他的辦法”鬼魅說著
“我知道”
“白茶有了孩子”鬼魅轉身看著窗外,輕輕的說
孩子?白茶?雪夜渾身一顫,看著鬼魅“你……你再說一遍”
“白茶有了孩子”鬼魅又在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