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沒事吧!”雪照看著主子一身男農的衣服,衣服上不僅有些破洞甚至還有血痕

“我沒事”景玄烈淡淡的看著這兩個忠心的屬下,不禁勾了勾唇,眼神卻是瞟了一眼四周好奇的站著的村民,未說話,隻是轉過眼,看向早已發現了踏風和雪照的雪夜。

雪夜卻連忙轉過頭,閃躲著景玄烈的目光,還有踏風和雪照 孤疑的視線。

“玄哥來頭好像很大”昨天邀請景玄烈被拒絕的姑娘偷偷的和好友菜花悄悄的耳語著,這些話語卻一語不漏的傳到了雪夜的耳裏

要離開這裏了,雪夜有些落寞,看著景玄烈的背影,修長而挺拔,一時間心裏有些堵,出了這裏,他和她是什麼?

景玄烈似乎感覺到目光,轉身,看見雪夜正往遠處眺望,他感受到了她心裏的那份失望,忽然,他被自己心裏的這種想法嚇一跳,他何時,何時能看透她的想法?他覺得自己有些可怕,他什麼時候已經這麼了解她了?

雪夜回神,對上了那雙幽深的眸子,依舊冰冷,依舊是千年冰潭,她有些自嘲,從開始,她和他注定隻能是敵人,她到底在期盼什麼?

腦海中想到的昨天的事情,她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裏

“主子,您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傷到了哪裏?”踏風和雪照走上前。

“不用,我沒事。”景玄烈皺起眉,心頭卻在猶豫。

“主子,回去吧,您失蹤的這幾日,恐怕幫裏已經有些人心惶惶了”

“好,起程吧。”景玄烈漠然,歎息著應道。

“主子,她怎麼辦?”踏風指著雪夜,這個刺殺主子的殺手女人是和他們一起回去,還是解決掉?她已經欺騙了主子,即使……即使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帶她回去,我說過,欺騙我的人,我定會讓她生不如死”話語是那麼冰冷,冷的雪夜打了個寒戰,望著景玄烈恢複如常的冰冷,她的心裏竟然有些失望

眼睛被蒙上了黑布,雙手被綁住,被人推搡著推進了車裏,她能感覺到景玄烈在身邊,心忽然一下子輕鬆了起來,該來的躲不過,她是這麼想的

可能昨夜沒有睡好,再加上道路的崎嶇顛簸,一路上她昏昏欲睡,幾次醒來感覺到的除了顛簸還是顛簸,然後又睡了過去

直到車子停下來,她被人拽了下來,走了一段路,又上了六節台階,一扇門被打開,她的雙手被鬆開,眼前的黑布被拿開,她被狠狠的推進去,長時間蒙著黑布,她適應了好久才緩緩睜開眼睛,陽光射入她的眼睛,很刺眼,她連忙捂住眼睛

終於睜開了眼睛,她發現她置身於一間房間裏,雖然隻有簡單的設施,但是有了一張床,她已經很滿意了,至少不用在睡在冰涼的地麵了

這是他吩咐的嗎?她在心底問,心裏有些暖和,餘光中瞄到桌子上有一個小箱子,走過去打開,一股藥味撲鼻而來,裏麵是一些簡單的醫療用品,摸了摸小腹,上麵是新換的紗布,嘴角勾起,這是在她昏睡中換的

然而,她有些驚訝,竟然可以在她這個殺手麵前換藥,他還真是厲害,不過,就此她也可以知道,她和他的差距竟然是這麼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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