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知道逃?”景玄烈冷冷的看著她,眼眸都是嗜血的冷酷

“難道我還要坐以待斃?”她抬起頭,冷冷的問著

景玄烈冷哼一聲“你該知道,逃走的人,一旦被我抓回來,是什麼樣的下場?”

如若不是她自願回來,他以為他會抓她回來嗎?“我豈會知道,你這是再問廢話”

她看見景玄烈的臉上突然浮現一絲猙獰的笑,冰冷決絕,她的心,忽然跳的急速,她感覺到心在恐懼,全身在戰栗

景玄烈緩緩俯下身,伸出修長的帶有剝繭的手指,在她蒼白滑嫩的臉上慢慢的畫著,她覺得一陣惡寒,揮手想要打開,他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度及狠,疼的她咬住牙,她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他

他冷峻的臉上已經扭曲了,聽到一聲脆響,她的手腕猶如失去了生機,搭聳在那裏,鑽心的疼蔓延至她的全身,冷汗順著光潔的額頭,一點點的流下來,銀牙緊咬,不讓聲音發出來

“怎麼樣?還想逃嗎?””冷冷的聲音,猶如冰凍一般,將她包圍起來,嗜血的眸子看著她,似乎要將她吞噬

她看著他,清澈的雙目,此刻聚滿了恨意,她咬著牙,惡狠狠的回應著“這是被我睡一晚的代價嗎?”

猶如炸彈一般,周圍彌漫著炸後的硝煙,除了景玄烈,身後的眾人不僅倒吸一口氣,這人……這人不想活了嗎?

“哈哈”景玄烈大笑,笑容猙獰的嚇人,他狠狠的抓住她的下巴,聲音冰冷至極“女人,你知不知道憑你這句話,我就應該將你千刀萬剮”

“那你來吧!”毫無畏懼,死了或許就解脫了,再也沒有誰可以威脅白茶了,白茶,你自由的飛翔吧!不用再為了我再回來,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那臉上的釋然,那安靜的神情,都在代表她一心求死,這麼做隻是為了激怒他,讓他殺了她,他豈會上了那個當,豈會讓帶給他恥辱的人這麼快就解脫?他要慢慢的折磨著她,他狠狠一甩手,“將她關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去”

她被人推搡著進入了小黑屋,黑黑的,沒有一絲光亮,她摸索著,來到牆壁,順著牆,緩緩的坐下,手腕處的疼痛鑽心的襲來,她悶哼一聲,真的很疼,但是她可以忍住

“為什麼要這麼做?”淡淡的聲音傳來

她笑了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也在此刻問自己,為什麼那麼做?那麼有勇氣?以前不都是躲在白茶身後,看著白茶為她掃清一切的不安因素,或許,她揚起嘴角,或許她已經累了,很累了,不希望白茶在為自己做任何事情,她應該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她真的累了

雲何一怔,她的表情是那麼安詳,是什麼讓她短短幾日就看透了生死,不再畏懼?腦海中還記得,她那時的吃相,那是為了生存,努力活著的象征,而現在,她放棄了

心隱隱的有些了不一樣的感覺“為什麼要回來?”

她雖然使勁的讓自己看起來無所謂,但是,雲何清楚的看見那纖細的手指動了動,“你說這話很奇怪,我不明白”她的心抽痛了起來,想起她回來的目的,她知道,她還是沒有任何辦法,還是會繼續成為白茶的絆腳石,一個讓白茶失去自由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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