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昊,小鏈雖然是領養的,但是媽媽不希望傷害他,我……”張含琪不明白,她盡心盡力的對待每一個孩子,為什麼還會被小昊不解。
杜海林低聲安慰了幾聲張含琪,聲音有幾分冷硬,“小昊,小鐸是男孩子,不是縮在爸爸媽媽懷裏的小姑娘,平時就要有個男子漢的樣子,別那麼溺愛他慣著他。”杜鐸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但是已經可以看出那張比妻子更加顏容精致的五官雛形,長得太過美麗,對於男孩子並不是好事。
“爸!”杜昊很不讚同的準備反駁,但是被杜海林直接打斷,又是一陣壓抑的沉默。
杜昊突然開口,“再給我兩年,我帶小鐸離開。我是他大哥,不護著他寵著他,誰來?”雖然他的能力不俗,但是太過年輕,在城外的植戰者中尚未站穩腳跟,還沒有足夠的話語權。兩年,再讓他拚兩年,他帶小鐸離開這裏,起碼不用天天麵對杜鏈!
“胡鬧!”杜海林直接甩手砸碎了什麼,刺耳的聲響伴隨著杜昊的關門聲讓杜鐸下意識縮了縮腦袋。
兩年?杜鐸記得上輩子的時候哥哥是有幾次問過自己願不願意離開,可是自己那個時候怎麼回答的?翻找了一下記憶,杜鐸的臉色有點白,時間對上了,好像他還沒有給出回複的時候就被人惦記上了,灌了那種迷情藥差點*,最後還是劃破了自己的手腕,瘋了一樣反抗最後錯手殺人,還把好幾個同黨弄殘,雖然拿著精神檢測報告對外宣稱是差點錯手殺人,這樣保住了命逃去牢獄之災,但他最後還是被送去治病,三年內再也沒見過家人。
好像在上輩子,自己每次都快碰到那個轉向光明的契機時,都會有一隻暗處的手把自己猛地拉回去,重重的跌倒,萬劫不複。
恨不得抱著哥哥大哭一場,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的杜鐸坐在食人花的大嘴裏,平複了一下心情,等著父母離開再溜出去。
沒想到兩個人的聲音又響起,“阿琪,我們這樣對小鐸,是不是太不公平?”
張含琪的聲音還帶著傷感,“可是小鏈是海峰的孩子,他用命托付的我們,我們怎能……”
“唉,如果當時我是第一隊的,海峰就不會死了!”
“別說了,當年的那種情況,你們兩個隻有一個能回來,所以我們委屈一下小鐸,好好照顧小鏈,別讓海峰在天之靈傷心!”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杜海林又開口歎息,“小鐸的綁架就有蹊蹺,如果不是那天突然接到陌生短信讓我去接小鐸,我們現在還找不回小鐸。”
“海林,你說小鐸的失蹤會不會和杜鏈的母親有關,要不然為什麼我們找了這麼久,一點她的消息都沒有?”
“阿琪,別想那麼多了,當年的事情誰能說出是非,你看陳晴現在還一個人,我們這些旁人該怎麼說。”
兩個人也沒有在書房呆多久,很快就離開了。
食人花看杜鐸呆呆的,自顧自的玩起了‘吞掉杜鐸,再吐出來’的遊戲,讓反應過來的杜鐸濕漉漉的鑽出去,趕緊溜回臥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