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杜鏈和杜鐸身上都有牛奶,所以兩個人一起被燙著的時候,同時痛呼出聲,嚇了管家一跳。
被燙傷可不是什麼小事,管家沒任何猶豫,立刻開車調轉方向,帶著兩個小家夥去了私人醫院。嘶,燙的還挺疼,杜鐸一邊淚汪汪的忍著一邊偷偷睜開眼睛,看到熟悉又陌生的花壇和柵欄,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管家把杜鐸和杜鏈送進去,幾個護士動作很快的就幫兩個人處理了手腕上的紅印子。杜鏈的傷比杜鐸還重一點,所以管家也不好說這是杜鏈的錯,本來給杜鐸他們的牛奶是溫牛奶,可是杜鏈把牛奶在車裏的小熱箱裏加熱了一會兒,小孩子皮膚又嫩,腿上有衣物遮擋還好,但是手腕上的紅印子看著還挺嚇人的。
杜鐸看著護士在自己手腕上抹上了涼涼的傷藥,心裏對杜鏈有些不耐,短短的幾天,杜鏈就玩了兩次燙傷,要是有刀或是其他銳器,豈不是要給他來一次破相?
跳下椅子,看著護士還在給杜鏈處理著手上的印子,杜鐸打開門就溜了出去,這個小醫院他住過三年,簡直不能再熟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陳姨。
果然,杜鐸剛摸到陳姨的醫生辦公室的時候就聽到說話的聲音,是管家叔叔和陳姨在說話。
熟練的縮到了視線死角,杜鐸準備等會兒‘調皮’的嚇唬一下管家,順便再認識一下陳姨,想想陳姨上輩子對自己的好,杜鐸彎了彎嘴角滿眼期待。
“哥,那個瘦小一點的男孩兒是小鐸?”柔柔的聲音裏帶著點沙啞,這是陳姨獨特的聲線。
杜鐸正準備跳出去的動作一滯,管家叔叔是陳姨的哥哥?可是上輩子他為什麼不知道,眯了眯眼睛,杜鐸心裏猛地突突一跳,對了,管家叔叔在自己去看病之後就離開杜家了。
“小妹,這麼多年了,還在等他嗎?”平時謹慎克製的管家很難出現這麼無奈和惋惜的語氣。
一陣桌椅移動的聲音,“哥,你看小鐸,都說外甥多似舅,他們真的很像。”
“何必呢?他若無情你便……”
杜鐸已經悄悄離開這個角落了,雖然這是一個普通私人醫院,管家叔叔是普通人五感沒有那麼敏感,但是陳姨作為一個實力不差的植戰者,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他的。
小護士看杜鐸又回來了,遞給杜鐸一塊糖,“小弟弟去哪裏了?”
接過糖,杜鐸乖乖的回答,“剛才去找了找廁所。”下意識的說謊,連杜鐸也說不清其中的理由。
陳姨在等人,在等自己的舅舅?杜鐸又陷入困惑,可是自己的舅舅不是已經去世了嗎?難道陳姨深情至此,現在還不能忘懷嗎?
猛地想到上輩子自己塵封的記憶裏,陳姨每年有幾天都會很反常的樣子,甚至會控製不住的抱住自己掉眼淚。杜鐸捏了捏手指,管家和陳姨,還有自己的舅舅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說是用情過深,可是陳姨從未提起過舅舅,而且,杜鐸轉頭看到窗外的大樹,眼皮一跳,上輩子這裏可不是大樹,而是……
對了,陳姨是植戰者!能瞬間粉碎大樹,控製整個小醫院,還有那麼多不外傳的秘技,這種實力絕對比他爸爸杜海林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