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莫沒有想到柏林會不同意,她以為大學的社團很容易加入,可是卻忘了,這裏是豐延大學,和外麵的大學是不一樣的,而她這個平民進了這裏,自然要入鄉隨俗,按照他們的規矩來。
“為什麼不行?現在不是剛剛才開學麼?”在安小莫的印象裏,暑假過後的新學期,大學裏的社團都要招新,她又不是沒有趕上好時間,柏林沒有理由拒絕啊!
“你既然和賀蘭姬是同學,就是大二的吧!按照我們台球社的規矩,招新隻招大一新生。”這是台球社這麼多年的規矩,幾乎沒有人是半路加入的,柏林也隻是告訴了安小莫,台球社的規矩。
豐延大學的台球社培養出這麼多世界台球冠軍,自然也是因為他們這個規矩。別以為打台球就是打著玩,裏麵的技術性含量還是很高的,既然想要進入豐延台球社打台球,就要好好的學,所以社團隻招收大一新生,用四年的時間,培養一個台球人才。
“可是……”這個理由,安小莫語塞了,她可是了個半天,才擠出反駁的觀點,質問道:“那如果別的年級的學生,想要進入台球社,就完全進不了了嗎?那要是大一新生沒有人加入,台球社的社員豈不是越來越少了,青黃不接了?”
“豐延台球社的名氣在外,怎會招不到新生?寧缺毋濫這個詞你聽過吧!隻有真正熱愛台球的人,我們才會收,那種隨便玩玩就離開的人,我們是不會讓他們進入的。”柏林對於安小莫的質問,一點也不生氣,這個問題不是安小莫第一個這麼說了,但這就是台球社的規矩,曆年都是如此。
“可是……”安小莫知道柏林說的都在理,可是她現在的情況,要怎麼才能加入台球社?早知道台球社隻招大一新生,她轉學的時候就應該進大一。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已經登記成了豐延大學的大二學生。
太倒黴了!好不容易有了媽媽的下一步線索,居然在這裏折了,安小莫的心裏那叫一個鬱悶的。
可能是安小莫的表情,實在是太悲憤了。又或許是柏林覺得自己說的話太不近人情了,又多說了一句:“你可會打台球,如果你的台球技術不錯的話,倒是可以破格加入台球社?”
這是柏林唯一能夠給安小莫排憂解難的方法了。
安小莫眼巴巴的看了看柏林,又轉頭看了看旁邊打球打的熱火朝天的社員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不會!”
“那就沒……”柏林也為安小莫感到可惜,他能夠感覺到安小莫很想要加入他的台球社,但是社團的規矩就在那裏擺著,柏林也沒有辦法。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問道:“你和賀蘭姬是同班同學?宿舍離的近嗎?”
柏林的話題轉移的太快,安小莫沒明白柏林問這個幹什麼,但她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我和賀蘭姬是室友!”
“室友啊!”柏林的臉上露出了有好事的表情,他覺得這才是安小莫最後的機會,就說道:“雖然我們台球社不能招收你成為社員,但你若是隻是想進台球社,倒是有這麼一個機會。就是不知道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