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問
“我以後再也聽不進這三個字了。”
時小念有些鬱悶地道,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一聽到躲貓貓居然能想到這上麵
“是麼?”宮歐朝她側過身,薄唇貼上她的耳,一字一頓地道,“那以後我想要了,就說時小念,我們來躲貓貓”
“不要再說了!”
時小念羞窘地滿臉通紅,伸出手蓋住他的嘴。
宮歐在她掌心舔一記。
時小念如若被觸電一樣連忙躲開手,羞憤地瞪著他,“能不能不說了?”
“行。”
宮歐答應,朝她身邊靠了靠,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琴弦,在空中搖了搖,低沉地道,“那這樣,以後不說躲貓貓,說彈鋼琴、拉小提琴、吹豎笛你覺得怎麼樣?”
“”
讓她死了吧。
時小念無語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宮歐,不搭理他。
這男人越搭理越來勁,再說下去,她以後連樂器都無法正視了。
宮歐沒有纏上來。
時小念背對著他有些奇怪,以他的性格肯定會立刻把她扳正過去的,居然沒有。
忽然,後麵有細微的動靜。
時小念有些好奇地豎起耳朵,好像是宮歐起來了,他想幹什麼?
一陣輕悠的琴聲響起。
明明是很平淡的曲調卻被演繹得暗潮湧動,仿佛有磅礴的氣勢被壓抑著,格外震憾人心
時小念從毯子上坐起來,回過頭去,隻見宮歐坐在那裏,肩上架著小提琴,修長的指尖正在輕輕晃動琴弦。
她還從來沒聽到這樣的琴聲。
果然不同的人拉琴也會出現不一樣的效果。
很好聽。
時小念沒有說話,安靜地坐在那裏欣賞著宮歐的表演,宮歐認真起來的樣子太過性感迷人,眼睛微低,長長的睫毛似乎遮擋了所有的心事,高挺的鼻梁勾勒出深沉的味道,薄唇提起的弧度卻滿是不可一世的張揚。
這時候的宮歐真的特別好看。
時小念為之入迷,深深地觀看著,唇角不自覺地提起弧度,看他動作時輕時重,曲調跟著抑揚頓挫。
他好像把這首廣為人知的大眾曲給改得變調了,別有一番味道。
時小念努力地回想著原曲的調子,卻發現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洗腦得真成功。
一曲奏罷,時小念忍不住道,“好好聽,沒想到你還會自己改曲。”
“真的?”
宮歐挑了挑眉。
“嗯嗯。”時小念用力地點頭,他真的好厲害,什麼都會。
宮歐滿意地擱下手中的小提琴,“你喜歡就好,那以後我想要要了,就說我們回房拉小提琴。”
“”
時小念滿頭黑線,能不能不提這些了。
“怎麼,不喜歡?”宮歐故意皺眉,站起來道,“那算了,我再看看別的樂器,小號怎麼樣?薩克斯如何?”
能不能不糟蹋樂器了。
時小念快哭了,急忙站起來拖住他的手,“行了行了,別再說樂器,我們出去看看吧,都躲進來很久了。”
“不要!”宮歐果斷拒絕,“才進來三個小時,不出去。”
“都三個小時了”時小念無奈地道,“哪有躲貓貓一找找三個小時的,義父如今的身體哪吃得消。”
“我管他!”宮歐冷哼一聲,繼續摸著架子上的一件件古董樂器,“他聰明的話就躲個地方睡一覺,輕輕鬆鬆。”
不聰明的話關他什麼事,他現在心情很好、特別好。
“宮歐”
時小念抱住他的手。
他們真得出去了,三個小時,外麵不知道是個什麼情形。
“口琴怎麼樣?我不會吹,以後可以說我們回房學口琴。”宮歐專注“樂器”上麵出不來了。
“”
時小念無力地靠在他的背上,跟著他挪動,也不說話了。
見她一聲不吭,宮歐知道她那條彈簧已經繃到極限了,他再說下去,她就敢回彈給他看,大發脾氣了。
發脾氣的時小念他不想惹。
“行了,那我們出去看看。”宮歐回過身,把時小念摟在懷裏往門口走去,“現在出去我們穩贏,你要封德那老頭子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不知道。”
時小念搖搖頭,她不想欺負義父,自然想不到。
“讓他當眾聯係自己泡過的女人。”宮歐道。
“”
要不要這麼狠。
時小念道,“還是不要把,瑤瑤也在船上呢,聽這個多尷尬。”
“有什麼,她又不是封德的親生女兒。”宮歐道,伸手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