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院長,我父親的病……”陳氏兄弟走上前問。
“陳總……陳老的病情,我隻能說盡人事,聽天命,這種急性腺胰炎死亡率極高,所以……”楊文的話說不下去了。
陳祥和陳平一個震驚,這話從楊文的嘴裏說出來,那就代表父親的病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他們不由得傻眼了。
“或許,林煜會有辦法。”楊文看著手中的藥方,眼前不由得一亮。
“可他年紀輕輕的,靠譜嗎?”陳平問。
“現在連老已經認他做幹孫子了,如果真是一般人,連老會如此看重他?”楊文說。
“連老認他做幹孫子了?”陳祥吃了一驚,連老的身份不須多說,如果真是那樣,他們今天真的錯過高人了。
“那楊院長,麻煩您跑一趟,幫我們陳家請請他吧。”嚴代荷說。
“這個……恐怕不行啊。”楊文苦笑道:“那年輕人是高人,當初我想設法留他在醫院都沒留住,如果你們剛才的態度有些不好的話,恐怕我出麵是不行的,我覺得,你們應該親自出麵去八診堂一趟……”
八診堂。
林煜若無其事的在那裏坐診,下午的病人原本是不多的,但是林煜一回來,診堂裏的病人馬上多了起來,不過這些街坊們大多數是慕名而來,非林煜不看。
雖然李響難得落了個清閑,但是他感覺自己慢慢的被邊緣化了,這裏以前本來是以自己為中心的。
可自從林煜來了以後,那些平時沒事喜歡找他侃大山的甜美小護士全部膩歪到了林煜的身邊,現在他這邊更是無人問津。
看著林煜那張帥氣的臉,李響真的想拿起一把刀給他毀容了。
林煜看病的速度很快,眼前的這些老街坊大多數是一些頑疾,雖然不嚴重,但是卻很難纏。
“小林醫生啊,我這老風濕你幫看看吧,都好多年了,隻要我的腿一疼,馬上就下雨,比天氣預報都準。”一個老太太坐到了林煜的跟前道。
“老人家,你這不是風濕。”林煜在她的手腕上一搭,便明白了情況。
“不是風濕?那是什麼啊,我以前都是用治風濕的方法治的,有些藥也管用啊。”老太太吃了一驚。
“你這腿是坐月子時候落下的病根,你好好想想,年輕的時候坐月子,有沒有讓這條腿接觸過冷水什麼的?”林煜問道。
“這個……有過吧,我記得生大兒子的時候還是生產隊,那時候全民搞大躍進,風氣很好,每個人都幹勁十足,我不出月子就跟孩子他爸去水田裏幹活了。”老太太回憶道。
“那就是了,月子病,你的病情應該沒有馬上顯示出來,那是因為你那時候身體好,所以沒當回事。但是病根已經落下了,老了問題就出來了。”
林煜一邊說一邊拿起出金針,讓老太太的把褲腿挽了起來,然後一邊為老太太針灸一邊說:“你吃的藥是治風濕腿病的,其實大多數藥打的是這種治病的旗號,事實上它本身就是一種止痛藥。”
“你吃的時候感覺腿不痛了,但是你一停藥就犯了就是這個原因。”林煜一邊說一邊行針,行完針以後取下了針。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吃藥就輕,停藥了就疼,原來這就是止疼藥啊,那群奸商,太王八蛋了。”老太太恍然大悟。
“好了,感覺怎麼樣了?”林煜看著外麵下著的小雨道:“以後你這個天氣預報員,恐怕不準了。”
“不疼了,感覺真的不疼了。”老太太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然後驚喜的說:“真的不疼了,小林醫生,真有你的,厲害。”
“開幾副藥,吃幾次以後就沒事了。”林煜寫下了藥方交給了老太太。
“小林醫生連幾十年前的月子病都能診斷出來,厲害啊,不愧是神醫,以後我身體再不舒服就認你了。”老太太敬佩的拿起藥方,利索的跑到一邊去抓藥了。
“老伯,你不用把脈了,你這是百口咳,中醫說法是風寒阻絡症,咳嗽的天數不少了吧。”
第二位病人伸出手腕時林煜笑了笑道。
“是啊,我咳嗽了半個月了,一直不見效,厲害,不用把脈都看出來。你師父楊老恐怕也做不到吧,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第二位病人佩服的說。
“咳嗽倒是次要的,但是你的關節炎得看看了,最近是不是下腳清冷,腿不可屈伸?”林煜一邊寫藥方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