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林煜轉過身問。
“一百八十五,五塊錢就算了。”司機說。
“剛才不是給你兩百了?剩下的錢不用找了。”林煜說著轉身就和孫筠竹走進了這處別墅莊園裏。
“我草……”司機大怒,耍老子呢,他本來想下來找這對狗男女理論理論,但是看看這處別墅莊園的氣勢以及門口站著的保安和警衛他還是腦袋一縮,咬牙切齒的開車離開。
“二小姐,你回來了。”迎麵走上來一位老人,這位老人林煜在火車上見過,就是那位林伯。
“林伯,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爺爺的身體不一向都很好嗎?”陳筠竹眉頭微皺,她一邊急急的向裏麵走一邊問。
“現在還不清楚,初步診斷是急性闌尾炎,但是又不像,專家們正在商量著方案。”林伯說。
“林煜……拜托了。”陳筠竹突然停住腳步,認真的看著林煜,她有種直覺,眼前的林煜一定有辦法治好爺爺的病。
“我盡力。”林煜點點頭。
“是你?”林伯微微詫異的看關林煜。
“是我。”林燭微微一笑。
陳筠竹帶著林煜,繞過一片花園,順著長長的走廊,峰回路轉的走了半天,這才來到一間獨立的別墅前。
走進別墅,來到了客廳,隻見一群披著白大褂,白發蒼蒼的專家們正在討論著什麼。
而在一間極大的臥室裏麵,有幾名男男女女在焦慮的商議著什麼,這些都是陳家的嫡係。
而躺在床上那名老人,就是陳筠竹的爺爺陳林,陳氏家族掌舵人,也是一手締造了江南商業神話的那位老人。
“爺爺怎麼樣了。”陳筠竹徑直走到了陳林跟前。
“筠竹,你回來了。”陳林的臉色臘黃,勉強笑了笑,隻說了一句話,他腦門上的汗珠就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他捂住腹部,緊緊的閉著雙眼也不說話了。
“爸,爺爺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筠竹轉身向一個中的人問道,這就是陳筠竹的父親陳平。
“這……”
陳平還沒有說話,一邊一名美婦柔柔的說:“你爺爺可能是操勞過度了,筠竹,你可得努力了,以後挑起重擔,為你爺爺減減壓。”
“多謝阿姨提醒,我會的。”陳筠竹不冷不熱的說。
這美婦就是陳平現任妻子嚴代荷,陳筠竹說的沒錯,她這個後娘,很虛偽。
單是從她的眼神裏,林煜就感覺到了千變萬化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她至少動了數個念頭,而且林煜明顯的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異樣。
說不出這絲異樣是仇視還是厭惡,總之這眼神不懷好意。
這種人很可怕,明明是一副蛇蠍心腸,但表麵裏卻能裝出一幅溫柔謙謙的樣子騙過大家,讓人覺得她是一個溫文嫻淑的人。
“林煜,拜托了。”陳筠竹誠懇的說。
林煜點點頭,他舉步上前,為陳林把了把脈,片刻之後換了另外一隻手,他的眉頭一皺,脫口而出:“剛才診斷的是闌尾炎嗎?”
“是的。”林伯點點頭。
“用藥了沒有?”林煜沉吟道。
“用過了,但是不管用,大家現在正在商量如何切除闌尾,畢竟這是個小手術。”林伯道。
“闌尾炎是有的,但這不是主要問題,關鍵問題是在胰腺上,林老的身體現在不適合手術,他現在因為胰腺的問題引發高血糖症,血糖偏高,不能手術。”林煜鬆開了手道。
“你是誰?”一名中年男子沉聲問道,這位是陳筠竹的大伯陳祥。
“這是林煜,是名中醫。”陳筠竹道。
“胡鬧。”陳祥的臉一沉道:“哪有這麼年輕的中醫,門外的那些專家們正在商量方案,等會兒會給你爺爺做手術,不相幹的人,請出去吧。”
“大伯,我信得過林煜的醫術。”陳筠竹道。
“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筠竹,別任性,聽你大伯的,這可是關係到你爺爺的健康。”陳平也走上前道。
陳筠竹對自己這個父親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她搖搖頭道:“從小大到,你相信過我一次嗎?”
“那是因為你還小。”陳平淡淡的說:“林伯,把人請出去吧,這麼年輕的中醫你感覺靠譜嗎?”
“是啊筠竹,這年輕人或許懂點醫術,但我覺得中醫並不算管用,再說了,我們陳家老爺子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年輕人就能來幫他看身體的吧,這太兒戲了。”嚴代荷也瞟了林煜一眼。
林煜明顯的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不好的神色來,可能這跟自己今天拐走陳筠竹有關,她對自己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