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砰一聲巨響,病房的人被人直接從外麵踹開。
耗子吃了一驚,連忙躺下來。
“特媽的誰啊,不想活了。”有個黃毛大叫。
但是緊接著就傻眼了,隻見來人是一位衣著文質彬彬的男人,但他的臉上那道刀疤卻又十分顯眼。
這是江奇,雖然他早就隨九叔金盆洗手了,但九叔的威望注意讓他在道上的名聲很響。
“江……江哥。”黃毛雙腿一顫,感覺膀胱裏麵一陣強烈的尿意湧了上來,江南在界上,這道刀疤就是一個象征,他一個小混混敢這樣吼大名鼎鼎的江奇,他活的不耐煩了吧。
幾名保鏢把這裏控製了起來,隨即一個老人走了進來。
這老人一走進來,這幾個小混混的雙腿馬上有節奏的顫抖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麵色慘白,看著眼前這個身著長袍的老人。
江南九叔,一個不朽的傳奇,他一手締造了一個別人仰望的高度,盡管他已經退隱,但是他一跺腳,整個江南地下世界都要抖幾抖。
“九……九爺……”
“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饒你們不死。”九叔殺氣騰騰的說。
“九爺……我們的人被人打了,所以……”
“剁手。”九叔淡淡的說。
兩名保鏢馬上走過來,抓著那名小混混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九爺,不管我們的事情,是有人指使我們這麼做的,我們隻是混口飯吃,饒命,饒命啊。”
那個說話的小混混淒慘的叫了起來,他褲襠裏一陣溫熱,一股澄黃的液體順著他的褲襠流了下來。
“九爺,饒命啊,饒命……”
病床上裝死的耗子在也裝不下去了,他們本想著配合對方演一場戲,順便賺點外快,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九爺竟然親自出馬過問了。
“說。”九叔淡淡的一句話,他不想多說什麼。
“是……是這樣的,分局的李長安李隊長找到我們,說要我們做點事,事情辦成,好處少不了我們。”耗子戰戰兢兢的說:“我們隻是配合他們演一場戲。”
“誰指使的。”江奇道。
“聽……聽說是許家的許褚,他和那人有仇。”耗子瑟瑟發抖的說。
“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寫下來,然後按手指印,錯一個字,後果自負。”九叔的語氣雖然很淡,但是在這一眾小混混聽來卻是殺氣騰騰,他們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一個個發抖著寫下事情的經過。
等這些人按了手印,江奇拿過來看看道:“九爺,可以了。”
“找人帶到警局去,找到李長安,要他放人。”九爺淡淡的說。
“好。”江奇點點頭。
分局的李局長得知對方是許家的人,稍稍放了點心,他婉言拒絕了要保釋林煜的那個人,喝了杯酒,正打算上床睡覺。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急吼吼的打了過來,卻是李相和的電話。
“李總,今天怎麼有空了,嗬嗬,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李副局長笑道。
“李局,閑話不多說,我聽說警局裏麵抓了一個叫林煜的年輕人?”李相和沒有開玩笑的心思,他開門見山的說。
“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李總,你跟這位年輕人認識?”李副局長詫異的問,剛才要求保釋林煜的人大有來頭,要不是對方是許褚,他很有可能就把人給放了。
“是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他本人也是位高人,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我能保釋他。”李相和說。
“這個……恐怕暫時還不行,不瞞您說李總,這個林煜的犯罪性質非常惡劣,這樣吧,等我明天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吧。”
“也好,但我希望李局能善待他一點,因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李相和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以後,李副局開始有些疑惑了,如果說那個沒照過麵的林煜真的是一般人,那麼為什麼有這麼多大人物接二連三的過來為他說情?
帶著疑惑的心情,他在次躺到了床上。
可是剛剛沒躺下,他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李副局長不由得大怒,大半夜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拿出手機,一腔怒火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隻見電話是江南市總局的一把手打過來的,他的大老板。
他連忙接通了電話,恭敬的說:“趙局,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李清河,你特媽的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對方傳出他大老板憤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