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樣。”陳筠竹若有所思的說。
“小姐,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調查這個不相關的人,我覺得,你還是遵守夫人的遺言,掌控陳家,為你父親爭光才對。”女人說。
“李玲……”陳筠竹神色有些複雜的說:“我知道我母親臨終的遺願,也清楚自己需要做什麼,我隻是對他好奇。”
李玲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道:“剛得到消息,他進警局了。”
“怎麼回事?”陳筠竹微微一怔道。
“有人陷害,據可靠消息,至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李玲道。
“動用我爺爺的關係,保釋他,有可能的話查明真相。”陳筠竹道。
“小姐……老爺限製你用他的人脈,次數有限,這些是不是等過些天你掌控陳家以後再說?”李玲吃了一驚。
“如果我要靠他的關係,我就不是陳筠竹,他下決心把這家公司交給我,也真的看錯人了。”陳筠竹同微一笑,她的笑意裏透著一絲自信。
“好的。”李玲點點頭。
半個小時以後,該交待的終於交待完了。
一名警察把筆一放道:“知道犯了什麼事不?”
“不知道。”林煜道。
“你還嘴硬?你無緣無故毆打路人,現在已經導致別人二級傷殘,你還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一名警察大怒道。
“現在對方頂多剛到醫院,傷情鑒定這麼快就出來了,嗬嗬,醫院的辦事效率還真高啊。另外今天對方剛倒,你們就趕到現場,我為你們的出警速度讚一個。”林煜冷笑道。
“少廢話,現在你的情況就是致人傷殘,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致人重傷的處十年以下有期徒型。”
“剛才對方的傷殘程度是二級,屬於完全喪失勞動力的那種,你自己算算能叛多少年吧。”有位警察說。
“打了一拳,能致人二級傷殘,嗬嗬,現在的人還真的是脆弱。”林煜搖搖頭道:“是不是我不招的話,會在你們這裏喝水死,呼吸死?”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你可以嘴硬,但人證物證俱在,現在外麵有一大堆目擊者,這一次不是你嘴硬就能逃脫的了的。”
兩人審問了半天,林煜就是在那裏一言不發,兩名警察無語了,於是走了出去,來到一間辦公室裏。
辦公室裏有位三十多歲的警察,正坐在那裏看報紙。
“李隊長,那小子嘴硬啊,不認賬。”有個警察說。
“沒事,隻要他在局裏就行了,外麵的目擊者不是都安排好了嗎?現在是講究證據的。”那名李對長淡淡的說:“你們下去吧。”
“好的李對長。”兩人點頭下去了。
等兩人下去以後,這名李隊長拔通了電話恭敬的說:“許先生,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辦好了。”
“辛苦李隊長了,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辦吧,往重裏判。”話筒裏傳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知道。”李隊長的臉幾乎都要笑成菊花了。
他掛了電話以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然後走到了審訊室裏麵。
“你就是林煜。”李隊長把室內的監控以及錄音設備全部關了,這才坐到林煜的跟前道。
“是我。”林煜一點頭。
“知道怎麼犯了什麼事嗎?”李隊長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李長安,這裏的刑警隊長。”
“犯了小人。”林煜淡淡的一笑道。
“嗬嗬,你倒是個明白人啊,許家的人都要設這種套整你,看來你把許家的人得罪的不輕啊。”李長安直話直說了。
“許褚?”林煜問。
“是啊,你心裏倒很清楚嘛,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得罪了許家的人,讓許家大少這麼惦記你,哦,他快到了。”李長安道。
“因為我把他從二樓丟了下去,兩次。”林煜淡淡的一笑。
“你把他從二樓丟了下去?還丟了兩次?”李長安傻眼了,他伸出大拇指道:“牛,一個小醫生,竟然敢跟許家的大少這樣杠上,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人。”
他總算是明白了,難怪許褚聯係上了他,一幅恨的像是奪妻之恨的模樣。
“都是兩個肩膀抗著一個腦袋,有什麼不敢的。”林煜笑了笑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這個要等許家大少來了再說,我做不了主。江南地界,你敢得罪許家,你牛,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人。”李長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