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啟航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都說了別動了,又打偏了。”夏清雪無奈的說著,好像是有些喪氣的把槍丟到了一邊,“不打了,總打不準。”
王啟航疼的滿頭大汗,他的兩條大腿上各有一個大血洞,在向外冒著血水。而且這兩槍極其刁鑽,如果說在偏半寸,後果不堪設想。
直到現在,他才算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被人叫做黑寡婦。也明白這個女人之所以能在圈子裏混的開,不是因為她巴結迎逢,而是她的手段讓他這個以前混道的都感覺到發抖。
“那你還入不入股了?”夏清雪笑吟吟的說。
“不……不入股了,我不入股了。”王啟航拚命的搖頭。
“記住,我跟你不是一個玩法,我這裏不允許出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想吞並我的江南會所,你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現在,帶著你的人,馬上滾。”
夏清雪向門口一指,隻見門口開了,有三名身著旗袍或者職業裝的女人一人擒著一個黑衣保鏢丟了進來。
這幾名保鏢人高馬大,看起來身手不弱,但是在這幾個身形看起來有些嬌小的女人手裏卻像是小雞一樣。他們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掛林些彩,難以想象,他們是栽到了這幾個女人手裏。
“清姐,怎麼處置?”有個身著旗袍,身形高桃的女人笑了笑。
“讓他們滾吧。”夏清雪揮揮手。
“聽到沒有,清姐讓你們滾。”職業裝女人向地下的王啟航踹了一腳。
“我滾……我馬上滾。”王啟航冷汗淋淋,他兩腿受傷,現在根本無法走路,隻得向外麵爬。他的三名保鏢連忙吃力的扶起他,一行人屁滾尿流般的走了。
林煜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然後他苦笑道:“清姐……你瞞得我好苦啊。”
“我瞞你了?我瞞你什麼了?”夏清雪笑吟吟的說。
“我原以為,你是個需要保護的弱女子,但現在看來不是了。”林煜道。
“每一個女人都需要保護,我也一樣,隻是我沒有遇到能保護我的男人罷了,所以我得多一些自保的手段,否則的話,我還有江南會所,早就被人吞的渣都不剩了。”夏清雪淡淡的說。
林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聽得出夏清雪語氣中的無奈,他突然對這個女人感到好奇了起來。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剛才那三個女人身手很好,她是怎麼收羅這麼一批勢力的?
“剛才三個女人,穿旗袍那位是冷翠、白領是楚楚、另外一位是文文。除了她們三個,另外還有四個女人是我的姐妹,她們都是身世淒慘的可憐人。”
“她們每個人,都有一段淒慘不為人知的過去,我也一樣。當年我連續死了三任丈夫,心灰意冷,偶爾認識了幾個相同遭遇的人,我們本來約好一起去自殺,但是我們可能是命不該絕吧,遇到了一個女人,是她救了我們,然後教我們很多東西。”
“她對我們說,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能絕望,因為這個世界上有比你們更絕望的人。你們與其去死,倒不如好好活下去。所以就有了江南會所,就有了黑寡婦。”
夏清雪淡淡的敘述著自己的過去,好像說著一件與自己絲毫沒有關係的事情一樣。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林煜說。
“不知道,可能是這些東西藏在心裏太久了,我需要宣泄。也可能你與別的男人不一樣,看著你……我有種安全感。”夏清雪定定的看著林煜說。
七年了,生平第一次,她向一個男人說出這樣柔弱的話。而且對方還是比她小六歲的小男人,她感覺,自己冰封已久的心,漸漸的開始融化了。
搖搖頭,她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她這種人,是不配有男人,不配有愛情的。
“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林煜笑了笑道:“走吧,看看你受傷的小姐妹。”
“你怎麼知道有人受傷?”夏清雪愣了了愣。
“你之前讓我做你的醫療顧問,不就是為了你小姐妹的傷嗎?隻是你暫時還沒有想到怎麼跟我講。”林煜微微一笑道。
“小男人,你太聰明了,來,姐姐親一個。”夏清雪嬌笑。
“我是正常男人……麻煩不要這樣對我,我受不了。”林煜哭喪著臉說。
“好啦,不開玩笑了,走,帶你見識見識我的那幫姐妹們。”夏清雪道。
夏清雪開著車,和林煜一起離開了江南會所,來到了一個別墅小區內。
這裏的別墅區是江南有名的小區,裏麵住的人非富即富。
到了她的別墅處,打開了門,一個身穿西裝,二十四五歲的女人探出頭驚喜的說“清姐回來了。”
女人請兩人進去,林煜才發現在大廳裏還有兩個隻穿了睡衣的女人,這些女人或坐或躺,隻是她們沒有意識到會有男人進來,所以衣著極其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