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其俊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醫法總綱》此時在東原葛洪國跟枯木二人爭論不休。
枯木憤怒地說道:“你竟然設計殺了張其俊?你難道不知道他一死秘籍就沒有了嗎?”、
葛洪國淡淡地說道:“我現在不需要什麼秘籍,我隻想除了這個心頭大患,現在張其俊死了我最開心!人活著難道不就圖一個開心嗎?”
枯木不屑地說道:“簡直就是漁夫思想,沒了秘籍你的煉藥術永遠隻是下乘!”
“我不在乎!”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一臉黑氣的青年男子跑進了枯木二人所在客廳,這位青年男子正是至尊拳館的歐陽天。
歐陽天朝枯木鞠了一躬,道:“枯木老先生!大事不好了!”
枯木問道:“什麼事情?”
“張,張其俊沒有死,我剛剛看了新聞,他所乘坐的班機已經迫降在別的機場了,現在張其俊應該已經到克蘭了。”歐陽天很是失望的說道,畢竟他跟葛洪國一樣也盼著張其俊死。
不過枯木卻開懷大笑道:“好!簡直太好了!葛洪國,你看到沒有?張其俊還活著!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葛家不準動張其俊!”
“你啊你!”葛洪國指了指枯木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而此時張其俊將黛米抱在懷裏,黛米頭靠在張其俊的肩膀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黛米便緩緩醒了過來,“我!我這是死了嗎?”
張其俊一喜,“你覺得呢?”
“呀!張先生!真沒想到我們死了都能見麵啊!看來真的有緣呢!不過這裏到底是天堂呢?還是地獄呢?”
張其俊聽到這裏,沒好氣的輕輕敲了下黛米的額頭,“想什麼呢!別咒我啊!我們還在飛機上呢!”
“張,張先生您不是已經……”
張其俊很是無語的將自己所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黛米,黛米聽得臉都白了,不過當她看到張其俊頭上的卷發的時候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張其俊皺了皺眉頭,“有什麼好笑的?”
黛米說道:“張先生,您的頭發都糊啦!”
張其俊歎了一口氣,道:“那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等下了飛機帶我找家理發店吧!”
黛米一喜,“真噠!這樣我們下了飛機就不要分開了。”
“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黛米嘻嘻一笑,道:“就是覺得你有安全感嘛!萬一我再出什麼事情你還能救我!”
張其俊指了指黛米,“我算是知道了,每次見到你就沒好事!不過看你表現吧!我這一路也累了,到了克蘭還要攻克非典型間失證!”
黛米眼前一亮,“張先生!您是不是想讓我當您的副手?好呀!我比那些護士厲害多了呢!”
張其俊淡淡地說道:“你想多了,我缺個端茶倒水的!”
“哦!好吧!”
就這樣,張其俊二人很快便到了克蘭,下了飛機之後二人便直奔一理發店,張其俊二人打了個車,在路上黛米笑嘻嘻地說道:“張先生!以前我在這裏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去那個地方理發,那是我大學同學開的!”
“你大學同學可真沒出息!學的語言從事的竟然是理發行業!”
“什麼嘛!張先生,您可不要瞧不起這個行業,在我們克蘭理發可賺錢了!”
張其俊點了點頭,道:“在我們華夏也一樣,我們華夏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講究從頭開始,故此剪頭還是很賺錢的!”
二人就這樣閑聊著,很快便到了黛米所說的理發店,等到了理發店之後,就見一位身穿皮褲,挑著蘭花指的瘦高個西方麵孔的男子正在給一女子燙頭。
這位男子見有顧客來便用張其俊聽不懂的克蘭語說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中午好啊!想剪個什麼發型?
黛米用克蘭語說道:“維魯斯!你不認識我了?”
這位叫做維魯斯的男子見到黛米之後激動不已,他很娘的蹦蹦跳跳的說道:“哎呀!原來是黛米妹妹啊!黛米妹妹不是在華夏實習嗎?”
黛米歎了一口氣,道:“別提了!這位是我的朋友張其俊,張先生,他要換個發型!”
維魯斯朝張其俊笑了笑,然後便讓張其俊坐了下來,張其俊換股了下四周,他發現這間理發店並不是很大,差不多也就二十多個方的樣子整個店的理發師也就他一人,不過設施到是一點都不簡陋,跟國內的發型工作室有些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