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裏的張昊明顯和黃克生他們是一夥的,如果張昊偏袒一些,那真的可能會被關進去。
黃克生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警察就像是提前準備好了一樣,不到五分鍾就到達了現場。
這一次又是張昊帶頭,他沒有理會張其俊,而是對黃克生說道:“是你報的警吧,說說怎麼回事?”
黃克生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電腦記錄下的視頻給張昊看。
張昊看完視頻,說道:“張醫生,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張其俊笑著說道:“沒什麼說的,隻是有個問題沒想通,我的行為對黃克生造成什麼傷害了嗎?如果定罪的話,你準備定我什麼罪?”
張昊說道:“那需要你們醫院給出診斷證明,然後我們會根據情況定罪,重傷和輕傷有很大區別。”
一聽這話,黃克生趕緊做出一副難受的樣子,癱軟的躺在沙發上,好像快要不行了。
張其俊微微一笑說道:“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要是真的做了什麼事情肯定能查出來,隻是被銀針刺了一下能有多嚴重,黃院長不要裝了吧。”
黃克生覺得身體出了問題一定能檢查出來,就故作虛弱的說道:“那就去檢查吧。”
張昊以為黃克生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就配合的說道:“對,那就去檢查吧。”
兩個警員攙扶著張昊去做了各項檢查。
幾個人在休息室裏等著結果。
張其俊的神情一直輕鬆,他很清楚西醫的手段根本查不出任何問題。
而中醫的診斷主觀性太強,即使能看出問題,也無法做為證據。
很快,檢查結果就全部出來了。
看完結果,黃克生就愣住了:“這怎麼可能?”
張昊憤怒的神情一閃而過,說道:“好了,既然檢查沒什麼問題,那接下來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
張其俊說道:“黃院長,你對中醫的了解太少了。”
黃克生的臉色很難看,他說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既然身體有問題,怎麼可能查不到呢?”
張其俊撂下一句話:“就算到最後你虛脫而死,也查不出原因的,這就是西醫和中醫的差別。”
現在的西醫都是微觀學,雖然可以利用先進手段分析出細胞病毒,但總有科技達不到地方。
比如說人體內的氣息,就是由更加細小的物質組成,科技根本觀察不到。
黃克生此刻很緊張,他知道張其俊肯定不會再救他了。
他趕緊給劉偉華打去電話,求救。
但劉偉華聽完黃克生的話後卻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張其俊肯定在嚇唬你。”
“我一開始也覺得張其俊在嚇我,可後來身體問題越來越大。”
“你就是膽子小,張其俊明顯就是嚇你,咱們都是從醫生過來的,你見過用針灸就能刺死人的嗎?”
黃克生也覺得有些道理,就說道:“好,那我再等等看,要是真的有問題,你一定要幫我找醫生。”
“放心吧,我這裏有很多資源,你趕緊把張其俊處理了,上麵很重視這件事情。”
“我盡快。”
現在黃克生騎虎難下,為了家人他要配合背後的利益集團對付張其俊,但張其俊又不是想象中那麼容易對付的。
他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家。
十六歲的大兒子微笑著說道:“爸,回來了。”
五歲的小女兒欣喜的跑了過去,抱著黃克生的大腿,嬌聲嬌氣的說道:“爸爸,你回來了。”
賢惠的妻子端著最後一道菜,說道:“回來了,趕緊換鞋吃飯吧。”
每每黃克生回家感受到這份溫馨後,就感覺讓他做什麼事情都值得。
換鞋洗手,準備開飯。
今天黃克生坐在了兒子和女兒中間,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妻子說道:“今天心情不錯啊。”
“是啊,忙完這一陣,可能就要升遷到衛生局了。”
聽到升遷的消息,妻子並沒有表現出異常的喜悅,反倒說:“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以生活為重吧,工作上的事情順其自然吧。”
黃克生沒有接話,對小女兒說道:“依依,今天學了什麼呀。”
“今天老師教了我們加法。”說著,就伸出細嫩的手指,說道:“一加一等於二。”
黃克生的眼神裏全是慈愛,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小腦袋,說道:“依依真棒,爸爸給你夾個肉肉吃。”
小女孩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黃克生又給兒子夾了一塊肉,說道:“最近學習怎麼樣,壓力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