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嗓音性感曖昧。
林宜被哄得很開心,她看著那些熱舞的島民,起了躍躍欲試的心,她靠在應寒年胸膛上道,“那我也和她們一起跳吧,我去換衣服。”
剛剛也有女孩子問她要不要跳舞,可以提供舞服給她。
說著,林宜便站起來,還沒邁出步子,人就被拉得跌坐回去。
應寒年托住她,沒讓她摔到。
林宜莫名地看向他,應寒年一臉肅然,“換什麼衣服?”
“就她們身上的舞服啊。”
林宜道,很漂亮的紅色民族服,臉上還貼著各種各樣熱情的裝飾,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明豔起來。
很顯然,應寒年的臉色並不明豔,“露腰的,露大腿的?”
“對呀。”
林宜點頭。
“你做夢!”應寒年想都不想地拒絕,黑眸瞪著她,“你換一個試試?”
敢在別人麵前露腰露大腿,當他死的?
林宜看著他臭哄哄的臉色,絲毫不懼地懟回去,“我就換了怎樣,你要打斷我的腿嗎?”
“我打斷自己的!”
應寒年頂回去,大掌死死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離開。
“……”
林宜無語了。
這種話講得如此囂張跋扈的也就隻有他應寒年了。
見她沒再起來,應寒年知道她服軟了,立刻哄著好話道,“一會我讓人買套新的舞服回去,你在房間裏換了跳給我看。”
隻跳給他一個人看。
“氛圍不同,跳的感覺也不同。”林宜作不滿狀。
“沒事,我在房間裏給你生篝火,保證有氛圍。”
應寒年眼都不眨地道。
一想到她穿上這種民族服給他跳舞,他已經感覺喉嚨發緊了。
“……”
林宜被氣笑了,伸出食指去戳他的額頭,無奈到極致,“房間裏生篝火,你要燒死我還是燒死你自己?”
“放心,安全工作我一定做到位。”
“……”
可別吧。
她如今一天天活得這麼開心,怕死,“我不要篝火。”
“行,那就不要篝火隻跳舞。”應寒年接得特別快。
“……”
林宜這才發現自己又上他的當了,他就是要她鬆口允他一段獨舞。
她捂臉,太壞了,真的。
當晚,回到房間裏,林宜耐不住應寒年的軟磨硬磨,最終還是換上了舞服給他一個觀眾跳舞。
她自認舞跳得還不錯,跳得也很正常。
但後來……戰況就有些激烈。
光是浴室,兩人一晚上就去了四、五趟,到第二天,林宜隻是感覺渾身酸累,而某人卻是感冒了。
體溫還極速偏高。
林宜端著煮好的粥走進房間,就看到超大的床上被子有些淩亂,應寒年就這麼躺在那裏,額頭上貼著她給的退燒貼,整個人有些萎靡,雙眼淺淺地閉著,長長的睫毛就這麼垂著,刷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精神看著就很差。
她一靠近床邊,穿著薄款睡衣的應寒年就在床上蜷起了身體,朝著她微微睜開眼,嗓音壓得很啞,“團團,我難受。”
跟撒嬌似的。
“活該。”
叫他晚上那麼浪。
林宜在床邊坐下來,“起來喝粥,吃了好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