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在後台摸索好一陣,找了很多人終於找出一件衣服給陶桃換上。
陶桃在裏間換衣服,她們就在外麵等著,陶桃是換衣服都不老實,罵聲不停地從裏邊傳來,“就楊楚那種人,放宮鬥劇都活不過一集,趾高氣昂給誰看呢,口口聲聲說茶茶你害周純熙,她被迫害妄想症啊,她怎麼不去死!”
萬程站在外麵,聽得早就頭大了,煩得一塌糊塗,這會顧忌著全是女孩子,他也不能抽煙解煩,就死命地咬著根沒點的煙。
“行啦,換衣服都堵不上你的嘴。”
白茶輕笑一聲,睨向旁邊緊閉的門。
“本來就是!”陶桃繼續在門裏邊道,“我跟你們講,就周純熙也不是個好東西,找這麼個人當助理。”
萬程取下煙,有些聽不下去,“這關純熙什麼事了,純熙從頭到尾都沒講幾句話,還都是向著你們的,是那個楊楚嘴巴臭。”
“這我可不同意。”林慕本來乖巧地坐在一旁,聽到這話站起來衝萬程道,“她助理那樣行事,敢說和她的放任沒關係?”
“就是!”
陶桃用力地推開門走出來,一邊把風衣還給白茶一邊衝萬程道,“說不定那個楊楚那個樣子就是周純熙私下裏教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要不是茶茶給我潑回去,我還成不饒人的小人了。”
萬程哪抵過這倆女的嘴,雙手合十討饒,“行行行,我說不過二位,我錯了我錯了。”
“切,你們男人就隻知道看臉,周純熙裝裝可憐,賣賣清純,你就找不到北了。”陶桃嫌棄地看著萬程。
萬程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人,“陶桃,小純熙也跟我們一塊玩過的,就一杯奶茶,又不是純熙潑的,你對她敵意那麼深做什麼?”
男人們之間不講這些,因此萬程還不曉得當年事件的內幕。
但昨天她們三個女的睡一屋,陶桃那個八卦的自然纏著林慕什麼都講出來了。
“嗬,嗬嗬。”
陶桃看著萬程冷笑。
“……”
萬程被笑得頭疼,他好想跟時哥、淩宇一塊啊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飯也沒能吃成,我請你們出去吃吧。”白茶看看時間道。
一行人走出後台,走在影視園裏,林慕走到白茶身邊,難得一臉認真地道,“師父,我覺得你有必要找個律師。”
“為什麼?”
白茶不解。
“上次首播的事,周純熙公司的通稿就全把她宣傳成救人的女俠,這次楊楚又說周純熙被人多次恐嚇,剛剛餐廳裏有那麼多人看著,保不齊會捅到網上,那破公司說不定又要先發製人,把通稿指向性地亂寫一氣。”林慕說道。
林慕年紀小,卻意外的分析得很透徹。
白茶點頭,“要是她們真把髒水往我身上引,是要做起訴的準備。”
總不能一直挨打不還手。
萬程跟在她們身後,道,“不知道純熙得罪了誰,怎麼會一直有人恐嚇她。”
“誰知道她還做過什麼虧心事,居然一股腦地倒我們家茶茶頭上。”陶桃氣得不行。
迎麵走來一個工作人員,見到白茶便道,“茶白,你快遞拿了嗎?有今天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