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來到狂野酒吧的女孩,差不多一半都是因為生活所迫,急需錢用,而狂野酒吧又給了她們這樣一個平台,更能遵守約定,出賣自己的一半錢給那個女孩。如果那一半錢不夠這個女孩所用,狂野酒吧還會再拿出一部分錢補貼給她,是以,狂野酒吧在業內的信譽很好,名聲也就越來越大。
前文交代過,幾乎沒過幾天,都會有女孩來狂野酒吧,有是想要找人養的,也有因為生活所迫急需用錢的。不說前者,就說後者,都是值得可憐和同情的女孩,如果於天鳳對待每一個女孩都像對小薇這般,隻怕狂野酒吧就要改成狂野慈善機構了。
於天鳳幫助小薇,實是因為她看中了小薇的資質,看出小薇是個練武的苗子,這才是出手相助的,將她收下。不過,洪絕派有一個門規,隻有掌門人才能收徒弟,別的弟子是不能收徒弟的,而且,門內的女弟子更是沒有機會成為掌門人,除非所有的男弟子全都死光了。
小薇帶著陽葉盛來到於天鳳的總經理室,小薇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下去,仍是一臉的羞態,被於天鳳看在眼裏,笑著問道:“師弟,你可別打小薇的主意啊,小薇可是一個好女孩。”
陽葉盛撇了撇嘴道:“小薇是好女孩,你師弟還是一個好男人呢,你說不讓我打小薇的主意,是不是想讓我打你的主意啊。”
“你……”於天鳳差點為之氣結,笑罵道,“你這個混小子,連師姐的便宜也敢占。”
陽葉盛笑道:“師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誰讓我是師弟呢,是吧師姐。”
於天鳳第一次領教陽葉盛的嘴巴厲害,登時一陣氣餒,擺了擺手道:“說不過你,怕了你了,來,坐下,小薇,你到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小薇答應一聲,轉身向外麵走去,身後卻傳來陽葉盛笑嘻嘻的聲音:“師姐,咱們還是先把門鎖死吧。”
接著是於天鳳的輕斥:“你這混小子,就知道胡說八道,我喊你過來是說正事呢。”
然後,小薇就出了門,把門關上,再也聽不到裏麵是什麼聲音了,心下卻是突突跳得厲害,暗想,於姐怎麼收了這麼一個痞子做師弟啊,不但於姐,恐怕連我也會受到牽連,這可怎麼辦呢。
小薇離開之後,陽葉盛突然變得正經起來,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根煙點上,淡淡一笑道:“師姐,你調查的怎樣了,這件事情的幕後策劃人是不是他?”
對於陽葉盛的突然轉變,於天鳳有些略略的不適應,先是呆了一下,然後才提起精神,說道:“不錯,正是他,這個陷害計策幾乎是天衣無縫,若是非你猜到是他,恐怕就連方中雪要想調查清楚這件事情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陽葉盛笑道:“其實,也不難猜,我回到霄城州不過半年的時間,得罪的人也是屈指可數的,而不敢跟我正麵衝突,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猜到他並不是什麼難事。師姐,既然已經確定是他,那麼那幾個參與的人的資料你也調查清楚了吧,尤其是那個叫馮月萱的女孩,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把握保證馮月萱不會把他賣了?”
於天鳳解釋道:“馮月萱的媽媽是孔友生的一個遠方表妹,但因為馮家貧困,孔家大富大貴,最主要的事馮月萱的媽媽死得早,兩家基本上沒有什麼來往。馮月萱的爸爸馮剛然嗜賭如命,剛開始的時候,幾乎每賭必贏,半年的時間就進賬二三百萬,更是娶了一個比他小近二十歲的漂亮女人。”
“但是,自從那個女人進門之後,馮剛然的賭運就直線下降,從每賭必贏變成了逢賭必輸,不但二三百萬全都倒了出去,更是又欠下了二三百萬的賭債。你也知道,賭債好借難還,但如果你還不上,麻煩自然也就接踵而來,一個禮拜的時間,馮剛然被那夥人打了五次,最後一次更是揚言要把他的妻女拿到狂野酒吧去出賣自己,賣的錢用來還賭債。”
“馮剛然雖然是個賭棍,但也不是那種六親不認的人,尤其是馮月萱,簡直是他的寶貝疙瘩,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把馮月萱拿到狂野酒吧出賣自己呢,於是馮剛然便央求那些人,再寬限他十天,十天一定能把錢還上,那夥人便也沒有過分難為他,就再給了他十天的時間。”
“十天的時間,搞到二三百萬,對於馮剛然而言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無奈之下,馮剛然隻得跟馮月萱商量,讓她去一趟孔家,敘敘關係,看能不能從孔家借來錢。馮月萱是個孝順孩子,也知道這場麻煩不小,便聽從了馮剛然的話,買了幾樣東西,去了一趟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