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五六秒鍾,閻玉嫻第一個反應過來了,顫聲道:“你…你還看,還不快出去。”
“對…對不起。”雖然沒有過足煙癮,但陽葉盛卻不得不收回目光,急忙將衛生間的房門關上,退了出來,接著就聽到“哢嚓”一聲,衛生間的門被閻玉嫻從裏麵再次鎖住了。陽葉盛心中暗喜,嘿嘿。
輕咳一聲,陽葉盛回客房去了,第一步完成了,接下來就等第二次機會了。
羞澀和緊張之後,閻玉嫻心裏更是覺得奇怪,暗想,剛才我明明將衛生間的房門反鎖住了,怎麼葉盛竟然能夠從外麵輕易打開呢,真是太奇怪了,難道衛生間的門鎖壞了嗎?
閻玉嫻將衛生間的房門打開,見沒有陽葉盛的身影,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閻玉嫻將鎖的按鈕按下,然後擰了擰門把手,卻是擰不開,試了幾次都是如此,心裏就太奇怪了。閻玉嫻又將衛生間的門輕輕帶上,再擰門把手,也是擰不開,更是覺得莫名其妙,搞不清剛才陽葉盛是怎麼樣把房門打開的。
閻玉嫻來到電視櫃前,打開抽屜,從中拿出一個小方盒,打開來,裏麵放著一堆鑰匙,每一串鑰匙上都貼著一小塊膠布,上麵寫著這串鑰匙是用來打開哪一個門的。閻玉嫻翻了翻,找出了洗手間的鑰匙,暗想,葉盛是第一次來這裏,不可能知道鑰匙是放在這裏的,難道是楠楠告訴他的?
不過,這個念頭就太可怕了,第一,陽葉盛第一次來她們家,楠楠為什麼會告訴他鑰匙在什麼地方呢,還是陽葉盛問了她?第二,不管是楠楠主動告訴他的,還是陽葉盛問出來的,陽葉盛起來解手,擰不開衛生間的門,自然就該知道裏麵有人,當然就應該等等,或者問問是誰,怎麼都不該一聲不吭地用鑰匙開門的。
如果陽葉盛真的是這樣做了,那麼他自然就沒有安什麼好心,那麼她跟楠楠也是在引狼入室,閻玉嫻越想越害怕,畢竟長夜漫漫,天知道陽葉盛晚上會不會對她做出什麼非禮的舉動來。
其實,女人是最容易鑽牛角尖的,閻玉嫻也不想想,陽葉盛為了救楠楠而輕身犯險,若非有七色佛珠串,恐怕早早就成了一堆骨灰了,縱然陽葉盛對她沒安什麼好心,也隻是覬覦她的美貌,男人的本能好色而已,是跟他的人品不相關聯的。
閻玉嫻越想越害怕,顧不上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楠楠早就睡著了,急忙來到她的臥室裏,將楠楠喊醒,問她有沒有告訴陽葉盛家裏各個房間的鑰匙在什麼地方。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楠楠並沒有告訴陽葉盛,閻玉嫻心裏更是奇怪了,但也鬆了一口氣,看來陽葉盛剛才是湊巧將衛生間的門打開的了,於是便回到臥室繼續睡覺。
不過,經過了剛才的事情,閻玉嫻卻是沒有一點睡意了,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是陽葉盛渾身的精壯肌肉,那孔武有力的陽剛之氣,
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啊。
五年了,自從丈夫出車禍死了之後,閻玉嫻已經是五年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雖然這五年來,她身後不乏追求者,也經人介紹,跟三個男人試著交往過,但閻玉嫻卻連手都沒讓對方碰過。
五年來,閻玉嫻漸漸適應了一個人的生活,適應了沒有男人的生活,雖然偶爾也想那種事情,卻是都自己解決了。但是,這一次就不同了,陽葉盛的身體已經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中,更是將她體內壓抑了多年的那團火再次點燃起來,女人三十如狼啊。
閻玉嫻臥室裏的動靜,陽葉盛聽得清清楚楚,當他聽到那一聲完全放鬆的“啊”之後,陽葉盛就再次起身了,走出自己的臥室,嘴角帶著一絲邪邪的微笑。
“媽媽,你發燒了嗎,為什麼臉那麼紅,眼圈也有些黑。”第二天一早,楠楠一邊扒著飯吃,一邊覺得閻玉嫻有些怪怪的,用小手摸了摸閻玉嫻的額頭,心下更是奇怪,隻是她可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昨晚陽葉盛與閻玉嫻之間出現了兩次尷尬的場景。
被楠楠一問,閻玉嫻的臉就更紅了,輕輕瞟了低頭吃飯的陽葉盛一眼,急忙搖了搖頭道:“沒事,媽媽沒事,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吧,楠楠,快吃吧,吃完飯媽媽就送你上學。”
誰想,楠楠忽然說道:“不,媽媽,我讓幹爸送我,我要讓我們班所有小朋友知道,我也有爸爸了。”說罷,楠楠又對陽葉盛說道:“幹爸,等到我們班之後,我就不喊你幹爸了,我直接喊你爸爸,行不行?”
呃,這小妮子,昨晚已經跟她說好了,她怎麼還跟著瞎撮合,笑著說道:“楠楠想怎麼喊就怎麼喊。”
“歐葉。”楠楠興奮地叫了一聲,右手打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再也不說話,繼續吃飯起來,不過吃飯的速度卻是加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