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老夫今日來,是有事相求。”
溫正齊說著看了一眼凰歌,道:“其實老夫今日來是有事要求敬王妃的。”
凰歌笑著看了他一眼:“溫大人,我是一個氣量狹小的人,上次我險些死在你溫家地牢裏,你覺得真的會不計前嫌來幫你嗎?”
溫正齊笑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我自然知道敬王妃不會,所以我今日是帶著誠意來的。”
凰歌挑了挑眉,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溫正齊招了招手,讓身後抬著大箱子的人進來了:“王妃娘娘,這裏是十萬兩白銀,就當是見麵禮了,如果你能治好我家霖兒的牙齒,老夫後續還有五十萬兩奉上。”
下人打開了兩口大箱子,裏麵銀光閃閃,差點兒晃瞎了凰歌的眼睛。
凰歌的態度頓時和剛才不同了,熱情地笑著道:“溫大人都來了這麼久了,怎麼還站著呢?溫大人,快請坐!”
又瞪了旁邊的白露和寒霜一眼:“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也太沒有眼色了,快給溫財神,哦不,溫大人,快給溫大人奉茶!”
夜千丞和白露寒霜難得的統一了戰線,紛紛朝著她拋去了鄙視的目光。
寒霜和白露知道,前段時間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糟老頭子折磨了自家王妃娘娘,於是兩人心中都很恨他,上去倒茶的時候連個好臉色都沒給,還險些倒了溫正齊一身熱茶。
溫正齊知道自己是來求人的,故而也忍著不發火,臉上甚至連一點惱怒的表情都瞧不見。
凰歌不禁咂舌,這個溫正齊為了那個獨苗苗兒子溫丁霖,可算是操碎了心啊!
溫正齊和善地笑著道:“這麼說來,敬王妃是答應了?那王妃是今日去給霖兒治病還是明日去?這臭小子,自從牙摔掉了之後,連門都不敢出了。”
嗯,這幾日還尤其地苦悶,日。日在家以淚洗麵。
可京城的名醫宮中的禦醫都請了個遍了,實在是沒人能給他治牙了,不讓他也不能舔著老臉求到敬王府來。
凰歌連連擺手:“溫大人還是別說笑了,上次去貴府給貴公子治病,我差點回不來,這溫府,我這一輩子怕是都不敢去了。”
溫正齊臉上有些尷尬:“敬王妃,上次的事情都是誤會呢,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凰歌皮笑肉不笑地道:“是不是誤會,溫大人和溫公子心中清楚的很,我心中也清楚的很。”
溫正齊臉色複雜地看著凰歌,突然有些搞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
難道就是想單純地羞辱自己?不能吧?
“這樣吧,溫大人如果實在是想讓我給溫公子治療的話,那就讓溫公子明天到敬王府中來。”
凰歌見溫正齊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生怕自己不肯幫助溫丁霖,心中忽然一軟,想到了自己的父親。
她小的時候發高燒燒到了四十度,爸爸急忙抱著她去了附近的診所,當時診所的大夫要下班,爸爸也是這樣看著那大夫為她求人的。
凰歌輕輕地歎了口氣,心中忽然有些難過。
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也不知道爸爸媽媽是否還好。
“多謝敬王妃,那我明日就讓霖兒過來。”
溫正齊一聽有戲,頓時大喜道。
“等等。”
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夜千丞忽然開口:“本王還沒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