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不急不緩地回到了楚天歌那裏,楚天歌已經和雲燁用完了早膳了。

“殿下昨日不是說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嗎?快去吧。”

楚天歌溫柔地替雲燁整理了整理衣裳,笑著道。

“那本宮走了。”

雲燁表情冷淡,眼神迷茫空虛,一如往常。

楚天歌徹底放下了心。

等雲燁走了之後,楚天歌打發走了伺候的人,才慵懶地坐在黃花梨木椅上,端起一杯熱茶問凝香:

“鬆香怎麼樣?”

“腿上的傷有些重,奴婢幫她上了藥,安慰了她。”凝香老老實實地道。

楚天歌冷笑一聲:“她就沒有什麼怨言??”

“有。”

凝香一字一句地道:“鬆香覺得自己跟在您身邊多年,您一點都不憐惜她,還說太子現在已經看上了她,她要和您爭,讓奴婢幫她。”

楚天歌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她真的這麼說?”

凝香點了點頭:“是這樣說的,她說成功後會拉拔奴婢,不再讓奴婢受苦。”

楚天歌放下了茶杯,皺眉看著凝香:“你答應了?”

“奴婢為了安撫她,就答應了。”

凝香跪了下去:“但是您一直對奴婢很好,奴婢不覺得跟在您身邊是受苦。”

楚天歌自然懂了她是什麼意思,掩唇笑了:“凝香,我果然沒有白疼你。”

凝香從懷中拿出了鬆香的賣身契來:“太子妃,這是鬆香的賣身契,老爺親自給奴婢的,老爺還說了,已經著人去找鬆香的父母了,他們都在莊子上做活,不日就能找到。”

“辦得好。”

楚天歌從手上褪下來一個玉鐲:“這個是賞給你的。”

凝香猶豫了一下:“太子妃,對您忠心為您辦事是奴婢本來就該做的,這麼貴重的東西,奴婢承受不起。”

楚天歌堂堂太子妃,自己隨身帶的首飾,自然是貴重無比。

楚天歌輕輕地笑著道:“拿著吧,這是獎勵你忠心的。”

凝香怕她不高興,便收了起來,但是卻沒有戴在手腕上,而是用帕子包裹起來,收在了懷裏。

楚天歌很是滿意,坐在椅子上輕輕地笑了起來。

宮中。

很快就到了要給太後做手術的時間了,凰歌一直在做術前準備,給太後檢查身體。

太後也算是接受了這一切,但是依舊沒有給凰歌好臉色。

壽康宮這邊,把凰歌要在太後頭上動刀的消息瞞的很緊,所以宮中除了那些旁人的眼線耳目,表麵上依舊是風平浪靜。

“到時候你用什麼東西在哀家腦袋上動刀?”

太後一邊任由凰歌拿了個奇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測來測去,一邊心事重重地問。

菜刀?匕首?總不會是殺牛刀吧?太後胡思亂想著,心也跟著亂了起來。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凰歌。

都是這個死丫頭!如果不是她用激將法讓自己上當,自己豈會要承受這番折磨?

心中那對未知的恐懼讓太後情不自禁地想要逃離,可是作為太後的驕傲,卻不允許。

“太後請看,這才是給您做手術的刀。”

凰歌素手一翻,從空間中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手術刀來:“這刀雖然小,可也極其精細鋒利,您不用擔心這些的,隻需要放鬆了心態,到時候就當睡了一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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