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對。”宋大媳婦兒讚同。
二媳婦兒也點了點頭,把自己丈夫啐了一口,“三三還呢,你們想什麼呢。”
宋家女人站在了統一戰線。
“這樣吧,
彥兒呢以後和三三多走動走動。若是日後三三長大了,願意,那咱就把親事定下來。若是不喜那便作罷。”宋國公這番話水端平了,也沒人反駁。
宋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少年剛萌動的春心也被家裏人這三言兩語給勾了起來。
離開的白三三自然不知道宋家後麵發生的事,更沒想到,這國公府一家竟然都把她以後的婚事給盯上了。
相府。
“老爺老爺,大少爺和三姐剛從國公府離開呢,估計不用一會兒就到家了。”管家進書房彙報。
白緒安抬起頭,“回來了?”
“是的老爺,大少爺和三姐剛出國公府呢。”管家也笑了起來。
白緒安點了點頭,放下心來,
“嗯,知道了,下去吧。”
以他那嶽父大人一家的脾性,他還真擔心自己那一雙兒女被扣下來。
聽到這個消息他就放心了。
白三三坐在馬車裏忽然被晃了一下,
白子軒皺眉,問外邊兒,“怎麼回事?”
“怎麼駕馬車的?沒長眼嗎?要是把我家世子撞傷了,你們擔待得起嗎?”前麵傳來一個男人的怒斥聲。
姒月皺眉,冷聲道:“分明是你們占道,這路又不是你們的。”
白子軒臉色一惱,一把掀開了了馬車車簾,跳了下去。
看到從馬車上跳下的清俊少年,對麵駕馬車的廝也愣了一下,“相府白少爺?”
“出了什麼事?怎的吵起來的。”白子軒沉聲問道。
“他們占著中間的道兒,過來時差點衝撞到了。”姒月冷冷開口。
就在他們發生衝突的旁邊,便是上京聞名的酒樓,集賢樓,這裏本就人來人往,所以,不少人見了也都圍在了邊兒上湊個熱鬧。
酒樓靠窗的位置,一名男子目光也看向了酒樓下方。
“這不是白丞相家和國舅爺家的馬車麼?”話的男人,正是那日為三三診斷的禦醫,蔡汲。
這些達官顯貴家的馬車都是有特殊印記的,所以蔡汲能一眼看出來。
而坐在他對麵的男人,被窗戶的紗簾遮擋著,看不清模樣,隻能隱約看到一點側臉的輪廓。
他端起的酒水剛剛觸碰到嘴唇邊上,微微停頓了一下,
緩緩吐出兩個字,“相府。”目光也透過窗戶看了下去。
“白子軒?”馬車內的少年疑惑了一聲,正掀開簾子,抬眼便見到了一隻素白冰肌的手掀開了對麵那輛馬車的簾子。
從她一露臉出來,所有人都呼吸都忍不住滯了一下。
瓷白如雪的肌膚,如烏木般的頭黑的發亮,頭上梳著一對兒可愛的雙髻,將她本就還有點嬰兒肥的臉兒襯得更加幼軟討喜,簡直像是從畫兒裏走出來的神仙似的。
“三三,你怎麼出來了。”白子軒看向三三,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