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
南宮是一位和這些人渣鬥爭多年的老手。
“我們就是這個意思,伊蒂絲女士。我們也很慌張,但是這個時候我們若是大張旗鼓地來到你的轄區,甚至不用他們出手往深度權限查!”
“隻要盯著我們這群人他們就知道是誰報的警,解決發現問題的人,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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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晨聽了這些內容不說話。
伊蒂絲抱著胳膊,抬手抹了抹眼角。
淚痕還沒幹,她低聲道歉,“抱歉,那,那你們今天……”
“看看我們,一個O一個B,有什麼威脅?”畢夏普笑了,“再說又到一年一度調查社區人口的時候。你放心,今天派出去了七八對組合,都是日常調查走訪的……”
“所以說這就是我丈夫和我的朋友一晚上不睡覺等來的結果?”
一個懶洋洋地聲音響起,眾人回頭,程昱靠在門檻邊。
Omega今天看上去狀態好了很多。
但程昱卻沉著個臉,這個房子另一位男主人問。
“你們這兩個不知道做什麼的人,偷偷摸摸地過來安撫一下人心,敷衍一下什麼都不做,緊接著就跑嗎?”
?
眾人啞然。
林曦晨麵朝程昱的方向,他剛剛一直沉默不語,但程昱卻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那麼請告訴我,南宮女士和畢夏普男士,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解決。”
作為治安官的林曦晨發問了,他並沒有為程昱剛剛說的那句話道歉。在場兩位防治兒童的官員麵麵相覷,畢夏普實話說說,“我們會派人盯住那個學校。”
程昱問,“然後呢?”
南宮有點為難,“等到所有的證據完善了,我們就會……”
“但是在這期間那些孩子們呢?”伊蒂絲插嘴,“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做法,你們可以安排一場家訪,假裝調查出來了什麼!然後偷偷地,借著什麼由頭就這麼直接進去!”
“……”,南宮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這人站在諾大的落地窗前抵著額頭不說話,畢夏普來回看了看。剛剛的結果大家都不能接受。
是的,沒有人遇到這種問題還能冷靜。
他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恨這個工作。
“你們,你們有沒有聽說一個理論,有關救一條魚和一群魚的理論。”
“沒有,”程昱在此刻表現得十分不耐煩。這人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也不想知道,這就是我不信任你們這些官方機構,寧願相信那些媒體的原因。”
程昱的話語中透著一種不認同,還有點點嫌惡。
畢夏普不由閉上了嘴,站在窗前的南宮看向門口那位Omega。
“……”
氣氛一瞬間冷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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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你們的慎重我們能理解,自保也是對的。”
林曦晨起身送客,他語氣裏透著威嚴,“但是這件事和我們轄區扯上了關係,作為臨時治安官我也有權限自己來解決。”
南宮臉上變差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關於埃德蒙學校的事情,我相信我的上一任治安官肯定也和你們說過,但是整整一年過去了,這件事還是這樣……”
林曦晨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猜想說了出來,“如果你們既不想追究我的上一任治安官達夫先生的死亡真相,也不想插手埃德蒙學校的事情,那麼就容我直接送客吧。”
“什麼?”程昱問。
“達夫什麼?”伊蒂絲愣在那裏。
“達夫手上最後一個案子不是珠寶案嗎?”程昱站直了身體,深深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怎麼會和你的上一任治安官聯係起來?”
在場剩下兩位滿臉疑惑,這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但是林曦晨看不到。
南宮猶豫了一下,“之前有人報案過嗎?”
“在我的推測中,應該是有的。”林曦晨麵朝這位Beta女士。“達夫·弗利拉,亞古斯都的上一任正式治安官,我就是過來臨時接手他的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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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伊蒂絲這兩天經曆了太多,她的認知開始有點混亂了。她畢竟才剛剛畢業,在這個位置上工作不到一年,達夫她也隻簡簡單單接觸了一小段時間。
“達夫生前,生前遇到了很多事情,他們和我說……”
伊蒂絲快不記得達夫自殺那段時間的事情了。
“那個叫羅德裏克的孩子說過,他找當地的治安官求救過兩次。”
林曦晨低語,“我這段時間查閱了所有的文檔,達夫是一個對工作十分細致的人。珠寶案中,就連一個狗項圈不見了他都設立了檔案,像羅德裏克這種求救到了自己麵前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會留下記錄。”
畢夏普插嘴,“我們現在還是在討論那所學校針對兒童的性犯罪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