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不行。
她連自己都治不好,那個癡傻男,她更是無從下手。
“隻有自己相信自己,一切才會在自己手中出現轉機。”江默定聲道。
“我怕,你會失望。”任夏低著頭,緊張不安的捏著手指。
“在江城的時候,你是不是對我特別失望,因為我護著任音,還任由她那樣對你。”江默從倚子上起身,挺拔的身軀走到任夏麵前。
“是,那時是很失望,也很絕望。”任夏喃喃道。
“那現在呢,你還失望嗎?”江默又問。
任夏猛的抬頭,撞進了江默溫柔淺笑的眸子裏,“你在想方設法保護我,和保護我在乎的,想要的一切,我怎麼還會失望。”
“你要相信,我永遠不會對你失望。”江默溫和的聲音道。
任夏呆愣住了,她感覺自己踩在了雲端上,綿花上。
那種舒服,那種自得,那種歡喜感,瞬間把這段時間的痛苦和陰霾掃去。
“好了,去休息吧。”江默輕輕的摸了下任夏的頭。
任夏木愣的點頭,再起身的離開江默的辦公室。
這晚,她笑的像個傻子。
一大早,任夏起床時,就看到江思坐在床上發著呆。
“早啊。”任夏道。
江思扭過頭的看著任夏,“億哥哥又被安排相親了。”
任夏鬱悶了,“江默安排的?”
江思悶悶的點頭,“這次相親的對象很喜歡億哥哥,同是江城人。”
“我去找江默問問。”任夏衣服都沒換,還穿著一雙拖鞋的來到江默的辦公室。
門都沒敲,直接推門進去。
江默辦公室裏的人齊刷刷的看著她,眼神精彩極了。
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江默的辦公室裏,怎麼一大早這麼多人,還都是些老人。
看起來有身份的,得高望重的老人。
“這女人就是你在江城結婚的那個?”拄著拐杖的老人,不悅的沉聲道。
一股審視的壓迫感籠罩住任夏。
江默從沙發上起身,他大步邁開,幾步走到任夏麵前,聲音清冷道,“對,前妻。”
前妻這二個字,就像是一根針,紮在了任夏的心底。
她總覺的,她和江默之間經過昨天是有些改變的,可是,江默這句回答,分明在說,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隻是前任,沒有關係的關係。
“你們又在一起了?”另一個老者盯著任夏的問。
江默回答的也很直接和幹脆,“沒有。”
任夏隻覺的全身的力氣被抽幹,想逃都沒力氣逃走了。
“真是不懂禮數。”染著黑發老人哼了哼道。
“有事一會再說,你先出去吧。”江默對著任夏,言語冷清的如同上司對下屬說的話。
任夏連忙低頭,丟了魂,失了理智似的,出了辦公室。
難道隻是她多想了嗎,江默根本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他對她做的一切,隻是因為對那個孩子的愧疚。
是她想錯了,臆想了。
“任夏,江總怎麼說的?”江思見任夏回宿舍,連忙問。
任夏整個人又喪又低落,“他在見客,說一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