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躺在柔軟的躺倚上,耳邊是心理醫生輕柔的話語。
心漸漸放鬆著……
“那天,你看到了什麼?”心理醫生一問。
春風拂麵的世界瞬間恐怖如地獄。
任夏大喘著氣,睜大著雙眼。
腦袋更是生疼著。
“今天先這樣,不用想了。”心理醫生倒給任夏一杯開水。
任夏抖著手的接過,她緊握著那杯開水,尋求著一絲安慰。
心理醫生拉開治療室的門,江默陰沉著臉,緊鎖著劍眉的站在那。
從剛剛任夏走進治療室,他未動過。
心理醫生對江默搖了搖頭。
江默拍了下心理醫生的肩膀,邁步走進。
他真怕自己沒多少時間,不能讓她無後顧之憂。
“對不起。”任夏懦動著雙唇,沙啞道。
“我說了,我沒時間跟你耗在這。”江默凜冽的聲音在任夏的頭頂響起。
“那你找任音好了。”任夏抬頭,通紅著眼的瞪著江默。
她在他心裏就那麼不堪嗎,這樣逼她。
“任音根本沒在現場。”江默很肯定道。
任夏心酸的吸了吸鼻子,“你都不記得,怎麼確定她不在現場的。”
“我確認過了。”江默道。
任夏愣住了,“你,你來夏城做的那些讓人誤會的事,其實是套她話,想確定這事?”
江默的心機竟然深的她做為心理醫生都沒一點察覺。
好吧,江默的心思,她從來就沒有看懂過。
她不過是個菜鳥心理醫生。
“可以走了嗎?”江默冰眸裏閃過一絲不耐煩的轉身。
任夏深吸了口氣的起身,跟在江默的身後。
走到診所門口,剛剛給任夏看診的心理醫生叫住了他們。
“任小姐,你確定,你是自己給自己治療忘記那些事的?”心理醫生直盯著任夏問。
任夏皺了皺眉,看了眼江默的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看來,你想重新記起,必須靠你自己。”心理醫生很肯定道。
“我自己記起?”任夏茫然了。
心理醫生很肯定的點頭,“對,你自己,我進不了你的記憶深處,不是因為第一次的原因,是我怎麼也進不了,你在這方麵可以說是個天才。”說到這,心理醫生看任夏的眼神充滿複雜。
任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什麼天才,您真會說笑。”
心理醫生鄭重的拍了下江默的肩膀,意味深長道,“阿默,她可能是你以後最需要的人。”
這話讓任夏石化在那裏。
她怎麼可能成為江默最需要的人。
這幾次她惹的麻煩,都讓江默想殺了她了。
“走了。”江默腳步一邁。
任夏也吐了口濁氣,這人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吧。
“他是唯一一個最小年紀拿過心理學諾貝爾獎的人。”開著車,江默徐徐道。
任夏一臉不置信,“心理學,諾貝爾獎?”
“大二的時候。”江默又道。
任夏完全被刷新了眼界,“太厲害了,太逆天了吧。”
“所以,這個公認的天才說你是個天才,你覺的是真還是假?”江默側過頭,掃了眼任夏。
任夏嘴角一抽的咽了咽口水,“他不過是隨口說說的,放心,我每天都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