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億一出現在產科,立馬讓出綠色通道來。
他是院長嘛。
所以,給任夏做產檢的是婦產科主任。
“江院長,什麼時候辦喜酒啊?”婦產科主任給任夏檢查完說了句。
任夏愣住了,不是婦產科主任的這句話,而是她想起,她和江默都沒辦酒席。
整個夏城的人都不知道她和江默的事。
她不是名副其實江默的老婆了。
出了醫院,坐上車,任夏拿出手機,發了條微博,圖片是結婚證還有江默和她的照片。
再然後,她花了錢,找了記者,讓他們播報她和江默領證結婚的事。
這些事都辦妥了,任夏終於安心了。
“任小姐,您這樣江總會不會不高興?”嚴謹一直膽顫心驚的盯著任夏打著那些電話。
任夏挑著眉頭反問著,“我就是江默的老婆啊,不對嗎?”
“當然,您是江總的老婆,可是,江總處事低調……”嚴謹解釋著。
任夏擺了擺手,“打住,什麼都別說了。”
她正忙著回複微博上的評論。
明明才幾百粉絲的她,開始一路飆漲著。
江默是誰,夏城江氏的掌舵人,一直低調的讓大家以為是個老頭。
可原來是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的一個男人。
江默是黑著臉回到半山別墅的。
任夏有些心虛了,網絡的力量太強大了,她手都酸了不想回複了。
最主要,罵她的太多了,她氣都要氣飽了。
“你還有什麼想法?”江默問。
“辦酒席算想法嗎?”任夏心虛的道。
“不行。”江默想都沒想的拒絕,“換其他的。”
“我隻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嘛。”任夏咬著唇的道。
“可我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江默厲聲道。
任夏心顫的坐在那裏,“為,為什麼?”
“我不能陪你們到老。”江默撇開頭道。
“你會陪我們到老的,我相信。”任夏鼻頭一酸,她輕輕的拽著江默的衣角。
江默腳步一邁開,他的衣角從任夏的手中離開。
“下次做什麼事情之前,請告訴我。”說完,他渾身冰冷的上了樓,回了房間。
任夏泄氣的坐在沙發上,再拿出手機,把微博那條信息刪除了。
還打電話通知記者,不用播放她和江默結婚的事了。
本是倆個人的事,成了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晚上,任夏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咚咚咚有腳步聲。
她朦朧的睜開眼,伸手去按開關。
燈一打開,她看到一個黑暗閃到了陽台上。
有小偷嗎?
任夏連忙下床的跑到陽台上,那個黑影又閃到了另一邊的陽台,那是江默的房間。
任夏轉身又敲響江默的房間。
許久,江默打開房門,淡淡道,“有事嗎?”
“有一個黑影進入你房間了。”任夏看著房間裏麵道。
“我沒有看到什麼黑影,你眼花了吧。”江默就要關門。
任夏把手按在門上,焦急道,“我真的看到一個黑影,真的,他從我的房間又跑到了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