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拿起水桶和毛巾,沒有反駁。
一定是任音想羞辱她的。
懷孕初期,是不能長期蹲著的,任夏隻擦著桌子什麼的。
傭人變成了她的監工,指著地板上道,“還不擦一下地板。”
“我是孕婦。”任夏擦桌子也擦累了,擦了下額頭的汗水道。
傭人的眼神閃過一絲茫然,“孕婦?”
“對,這個別墅存在,是因為我要在這養胎。”任夏悄悄解開手腕上的手表,晃在了傭人麵前。
傭人愣住的點頭,木然的說著,“是的。”
“現在,你給我清醒過來。”任夏命令道。
傭人木然的眼神這會變的清明,任夏把手表又戴在了手腕上。
傭人很茫然的道,“任小姐,您怎麼打掃起衛生了?這事我們來就行。”
“鍛煉一下,接下來你來吧。”任夏把毛巾遞了出去,傭人連忙點頭的去打掃了。
全身酸疼的躺回床上。
她是不是能用催眠,讓大家都記起一切?
也就是,她能破那個人的催眠。
任夏睡了一覺起床,餐桌上的菜都是任音愛吃的。
任音坐在餐桌上,大口大口的吃著。
不見江默的影子。
“我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任夏喝著粥,輕聲道。
任音哼了哼,“親姐妹又怎麼樣,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親姐妹就是,你不會讓我死。”任夏又道。
任音的目光頓了一下,再繼續吃著煎餃,“錯了,我巴不得你死,可是現在你不能死,你懷了阿默的孩子,也就是我和阿默的孩子,等你生下孩子,就是你的死期了。”
“那個人是誰?”任夏盯著任音的問。
任音拿起一張濕巾的擦試著嘴角,“什麼那個人,你這是瘋了嗎?要送去精神病院嗎?”
“你們離開夏城,是去了江城嗎?地圖顯示的地方是江城,對吧?”任夏大膽的猜測著。
任音不悅的瞪著任夏,“你又沒參與,我們去了哪關你什麼事。”
“你們去了夏城,見了江默的爺爺他們,對吧?”任夏又道。
任音猛的站起身,“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要去逛街買衣服了。”她晃了下手中的卡,竟然是那張江默給她的卡,什麼時候她拿去了?
任夏回了房間,連同她簽的物流公司的,江氏的文件也不見了。
江默拿回去了?
給了她的,他又拿回去了?
任夏問了傭人,江默在書房裏。
走到書房門口,任夏深吸了口氣的敲擊著。
“進。”江默冰冷的聲音。
伸手推開門,任夏就站在門口,“江先生,你讓人從房間拿走給我的東西了嗎?”
江默冰冷的眉頭一挑,“那是你的東西嗎?”
“是你已經給出的東西。”任夏咬牙回答。
“既然是我給出的,當然我就能收回了。”江默霸到道。
任夏一時氣到了,咬了咬牙,“好,隻是代孕而已,那筆酬勞確實是太大了,可是,你把給的東西還有卡都拿走了,我的酬勞具體是什麼?”
江默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卡,再往任夏的麵前一丟,“一百萬,任音說足夠了。”
任夏咬著後槽牙的撿起地上的卡,“普通代孕的確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