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
隻有沈誌陽一個人回了老宅。
“阿默這是抽了什麼風啊。”沈誌陽不解的抱怨道。
“可能是他的真實想法吧。”任夏一直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木然的道。
沈誌陽搖頭,“不可能啊,阿默不會這麼針對一個女人的,還是當做那麼多人的麵。”
“現在的他,不是以前的他了。”任夏落寞一笑道。
“總之,阿默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有苦衷的。”沈誌陽堅持道。
任夏下了沙發的起身,“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我們大家明天一早就走。”沈誌陽緊接著道。
“祝你們一路順風。”任夏邊走邊道。
躺在床上,任夏怎麼也睡不著。
這些天的江默真的像抽風了一樣,完全不是那個他。
任夏起身,穿著衣服,她要去找江默單獨問個清楚。
江默在辦公室裏。
他看到任夏闖進他的辦公室,眸光咻的冷的徹骨,“這裏是你該來的嗎?忘了我的警告了?”
“為什麼不讓我去?”任夏深吸了口氣的問。
“你去重要嗎?”江默冷笑道。
“我們說完了,一起去,一起毀了金山,還有,一起找出害了我爸媽,還是害了你爸媽的凶手,你現在這麼做到底又是幾個意思?”任夏低吼著。
江默把手中的鋼筆往地麵上一丟。
那掉到地上一鋼筆一彈,彈到了任夏的手背上,劃傷了她的手。
傷口上滲出了血珠子,再彙聚著,最後順著手指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你,隻是想讓我活命,對嗎?”任夏看都不看手指上的傷,直盯著江默問。
江默冷笑更甚,“你憑什麼?”
“你記起了一切,包括和我的一切,你假裝說沒有記起我,你在騙大家的,對嗎?”任夏大膽的猜測著。
江默冷傲的臉上表情陰沉的厲害,“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到底是誰在自欺欺人?”任夏又吼著。
江默指著辦公室的大門。“滾出去,不然打殘你的丟出去。”
“你知道,這次大家就是赴死,你不想我死的,對吧?”任夏又道。
“我說了,滾出去,別讓我說再第二遍。”江默額頭上青筋暴發。
“好,我走,我最後問你,是誰給了你另外一半的地圖?”任夏咬著唇的問。
江默冰冷著臉的沒有回答。
任夏笑了笑,“也就是,他給了你另一半地圖是有條件的,就是不能帶我去?”
“你想多了。”江默撇開頭。
“如果不是這樣,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樣,你不想讓我死。”任夏又大聲道。
她真想扒開江默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要我丟你出去?”江默冷生生的問。
“好,我走。”任夏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的道,“一定要平安回來,我等你。”
她相信,就是她猜想的那種可能,江默不想讓她一起去赴死。
回了老宅,一夜無眠。
一大早起來,給沈誌陽做著豐盛的早餐。
沈誌陽頂著一個熊貓血。
他看著一桌的早餐,牙也沒刷,就開始開吃著。
任夏還打包了一份早餐,叮囑道,“這是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