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愣了許久,才找回聲音的道,“幕後的那個人,是要我們所有人死,而不是金山裏的那個什麼符咒的東西?”
“金山將會是一個借口,一群人尋寶,然後莫名死了。”方天浩緊捏著寫字的筆。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任夏艱難的問出來。
“可能是你身邊的某一個人。”方天浩寫著這句話。
任夏渾身一顫,“你先忙,我走了。”
“掌握自己的命運,你就贏了。”方天浩又寫下這句話道。
任夏走到辦公室門口,又停下了腳步的道,“我相信上次的事不是你設計的,隻不過是巧合罷了,對於你的失語治療,我會繼續,明天這個時候我再過來。”
說完,任夏大步離開。
嚴謹打電話給任夏,要不要重新安排一個助理。
不能一直等著江思,再耽誤他的工作。
任夏隻好同意嚴謹自己去找一個助理。
回了診所,沈誌陽湊到任夏麵前,“沒有說服方天浩?”
任夏搖頭,“我也說服不了了。”
“你不是會催眠嘛,催眠他,再一起上路不就行了。”葉珊說道。
就催眠了她一次,還是那麼危險的時候,她就一直拿這個說事了。
沈誌陽瞪著葉珊,“任夏的催眠技術還沒有掌握好,隻有在危險的時候才能催眠,不然她早就利用催眠來治療自己和阿默了。“
葉珊哼了哼,“我還以為你變的多有能耐了,原來隻是這樣。”
“現在去不了金山了,葉大小姐該幹嘛幹嘛去,待在我這診所是幾個意思啊?”沈誌陽又道。
葉珊把牙齒咬的咯吱響,“你這破診所,我還不願意來呢。”
“好啊,慢走不送。”沈誌陽往大廳的沙發上一躺,慵懶道。
葉珊氣的火冒三丈的離開。
葉珊一走,沈誌陽坐直了身子,小聲的對著任夏道,“阿默的身體好像出問題了。”
任夏驚慌住了,“什,什麼意思?”
“他身上的肌肉開始鬆懈,像遲暮的老人一樣。”沈誌陽也心慌道。
“他在哪裏?”任夏急忙問。
沈誌陽抬頭看了眼診所上麵的房門。
“我去看看。”任夏急忙邁開腳步的往樓上跑。
跑到江默的房間門口,深吸了口氣的控製那股情緒,再敲了敲門。
“進來吧。”江默道,聲音有些疲憊。
沒有他一慣的淩厲嗓音,也沒有那種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氣場。
任夏的心揪著,推著門的手劇烈的顫抖著。
江默坐在房間的躺倚上,上麵蓋了一層厚厚的毛毯。
他正發呆的看著窗外,那種發呆的眼神,在他身上從未有過,這是老人才有的發呆眼神。
“江默。”任夏輕喚著這個名字。
江默扭過頭,目光冰冷,“你應該叫我江總。”
“其實,我家老宅那石壁上的字,是你弄上去的吧。”任夏拉開一把凳子的坐下道。
從開始說尋找金山,到集結眾人,江默表情的一直很淡定。
淡定的如同預料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