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誰讓你這麼做的,還是你自己?”任夏緊張著又問。
“是一個黑衣人。”葉珊回答。
“這個黑衣人是誰?”任夏繼續問。
葉珊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但都是他告訴我的。”
“好了,你很累了,現在坐在沙發上睡一覺吧。”任夏說完,葉珊躺到了沙發上,安靜的睡著。
任夏打開門,門口剛好沒人,她衝了出去。
公寓門口,沈誌陽的車還在那裏。
任夏急忙敲了下車窗,看到沈誌陽坐在車裏,便趕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的道,“趕緊走。”
沈誌陽快速的開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大半天。”
“我被葉珊抽血了。”任夏轉了下僵硬的手臂。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沈誌陽震驚了。
“直接回診所,我需要休息一下。”任夏疲憊的靠在倚子上。
回了診所,任夏睡到自然醒,剛好是深夜。
肚子太餓了,她起身想去冰箱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剛走出門,就碰到了江默。
一身黑衣,帶著一股子冷風的江默,這是剛剛回診所。
他從江城回來了。
“這是金山的一半地圖。”江默突然拿出一副古老的一半地圖,攤在了任夏麵前。
任夏愣了許久,“什,什麼意思?”
“這是在江城的老宅找到的,這也是為什麼奶媽說我要守住江城一切的原因。”江默繃著臉道。
“就算隻有一半的地圖,你也要去尋找金山?”任夏擰著眉頭問。
“是的,還有,不是我,是我們。”江默把地圖收好的道。
“我,我們?”任夏指著自己。
“你是想要血被抽幹了,還是被誰綁去尋找金山?”江默冷不丁的問。
任夏咬了咬牙,“都不想。”
“那就跟我一起去尋找金山,就在三天後。”江默說完,朝他房間的方向走去。
“如果找到金山,你想幹嘛?”任夏對著江默的背影,脫口而出的問。
“毀了。”江默二個字的回答。
任夏鬆了口氣,她想要的,也是毀了金山。
回歸所有人的平靜。
隔天一早,任夏接到任音的電話,說是她的婚禮彩排,讓她務必要過去。
婚禮還要彩排?任夏真是瞠目結舌了。
“你去嗎?”沈誌陽湊上前,看了眼任夏手中拿著的請帖。
任夏把請帖往桌上一丟,“有什麼好去的。”
“對嘛,不去就對了,你現在身邊危機重重,還是在診所最安全。”沈誌陽朝江默的房間看去。
江默打開房門,一身黑色西裝,緊繃著臉,神色冷傲的出現。
沈誌陽拿起桌上的請帖,晃了晃的問江默,“任音和夏百川的婚禮彩排,阿默,你說去嗎?”
“需要去你家老宅的地下室看看。”江默冷著臉的道。
任夏詫異的盯著江默,“入口會在那裏嗎?”
“那裏應該有什麼信息。”江默回答。
“所以,這是要去了?”沈誌陽問著。
“都去。”江默大步一邁。
沈誌陽看了看任夏,“都去,是我也要去?”
“不然怎麼叫都去?”任夏白了眼沈誌陽,小跑的跟上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