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狗咬呂洞濱,不識好人心。”葉珊哼哼唧唧的瞪著任夏道。
“那你藏著掖著有意思嗎?”任夏也反駁葉珊。
她明明知道很多,卻總是欲言又止的不說。
“總之,我沒有你自私,我是處處為江默著想,你呢,處處為自己著想。”葉珊道。
“如果你為江總著想,就應該告訴江總你所知道的,不是嗎?”任夏反駁。
沈誌陽看了看葉珊,再看了看任夏,頭疼的伸出手,擋著的手勢著,“你們倆個能不能別爭了,敵人都還不知道是誰,倒是自己人先亂了陣腳。”
“誰跟她是自己人了。”
“誰跟她是自己人了。”
倆個人難得異口同聲。
沈誌陽嘿嘿一笑,“那,看在我的麵子上,別吵了行不?”
葉珊傲嬌的撇開頭。
任夏也鬱悶的坐下。
“我的治療,可以開始了吧?”江默掃了眼任夏的道。
任夏愣了愣的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可以,請到我辦公室去吧。”
眼見著江默跟著任夏進了任夏的辦公室,葉珊氣的直跺腳,她是瞪了眼沈誌陽,再瞪的,就像要把氣發泄在沈誌陽身上。
沈誌陽可憐的趕緊假裝打電話出了大廳。
江默躺在躺倚上,雙手交握的放在胸口。
“放輕鬆,請閉上眼。”任夏柔聲道。
江默一閉眼上,逆天的長睫毛卻劇烈的顫抖著,再猛的睜開眼。
“你必須要放鬆下來。”任夏道。
“怎樣才能放鬆下來?”江默問了句。
“想最美好事情。“任夏回答。
江默徑直從躺倚上起身,聲音幽冷著,“我沒有美好的事情,你身為我的心理醫生,我現在命令你,你必須找別的突破口,屆時再對我進行治療。“
任夏啞然了,看著江默冷傲的離開治療室。
別的突破口?
如果找到別的突破口,那麼她自己是不是也能想起那件事?
重重的拍了下腦門,突破口哪有那麼容易找。
江默離開,葉珊闖進了任夏的辦公室。
她命令道,“你立刻放棄對江默的治療。”
“如果我不放棄呢?如果說,江總記起一切,就沒事了呢,你還要堅持已見嗎?”任夏道。
葉珊的眸子裏全是肯定,“你會害了江默的。”
“我絕對不會害他。”任夏也肯定道。
她愛江默,愛以前的江默,連同愛現在的江默,她絕對不會害江默。
“任夏,有你後悔的那天。”葉珊扭頭離開辦公室。
任夏收到一張請帖,是任音寄給她的請帖。
說在老宅舉辦大型聚會。
任夏拿著請帖愣了愣神,沈誌陽走了過去。
他盯著請帖看了看,嘴角一抽的道,“這個任音,怕是對你有什麼目的吧。”
應該是對她的血有什麼目的吧。
“你去嗎?”沈誌陽又問。
任夏把請帖放一旁的桌子上一丟,“不去。”
明知任音有目的還去,她傻啊。
沈誌陽點頭,轉移話題的道,“我們診所對麵的街道新開了一家餐廳,一會去吃嗎?”
“你請客啊。”任夏道。
沈誌陽對著門口瞪了瞪眼,“自然有人請客。”
任夏朝門口看去,是江默走過來,西裝外套拿在手上,今天的他穿了件黑色的襯衫,更顯他的冷傲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