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小姐在二三層找,任夏找四五層,我找六七層吧。”沈誌陽無奈的又道。
任夏沒問題的點頭,葉珊哼哼唧唧的往樓梯上走。
當初任夏和爸媽是住在五層,六層是奶奶住,七層則是爺爺住。
當時她還很好奇,為什麼爺爺奶奶要各住一層。
漸漸大了才明白,爺爺奶奶見麵都不說話,是感情破裂,隻是將就著,就那樣過日子。
任夏先到了五層,她和爸媽住的樓層。
到處一塵不染,打掃的很整齊幹淨。
管家和傭人離開都有些時間了,為什麼還會一塵不染?
任夏驚呆住了。
如果不是因為江默被關在這層,那麼,會是因為什麼?
心髒處開始沒有規律的劇烈的亂跳著。
任夏先推開了自己的房間。
粉色係列的房間,這還是媽媽親手給她布置的。
從江城回來,她還沒把這裏住熟悉,就又離開了。
“咚咚……”敲擊聲突然傳來。
任夏猛的扭頭往陽台看去。
她房間的陽台,是個小型花園。
那時,媽媽種了各種各樣的花。
小時候,她就是最漂亮的,最幸福的公主。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爸媽的疼愛,太過優渥的生活,怪不得任音會一直心裏不平衡,也是有緣由的。
走到陽台,任夏愣住了,枯萎凋零的花圃中間,江默手腳被綁住,嘴角被膠帶粘住的卷縮在那裏,他動彈不得,隻能睜著通紅的眼睛。
任夏鼻頭一酸,心疼的眼淚馬上要掉下來。
連忙跑到江默麵前,撕下粘著他嘴巴的膠帶。
膠帶一撕下,他嘴角邊上全都通紅通紅的。
“你來幹嘛!”江默冷生生的道。
任夏繼續解開綁著江默手腳的繩子,控製著那股心疼,努力的平靜道,“來救你啊,一個禮拜不吃不喝,不死也殘。”
“誰讓你來的。”江默陰沉著臉。
“怎麼,不想讓我看到你這麼狼狽?”任夏想把話題變的輕鬆。
“哼,你以為你是誰啊。”江默從地板上站起身。
任夏從口袋裏拿出一包濕巾,臉上不由的滿是笑意,隻因江默白皙的臉上這會像個花貓,沾了不少花圃中的泥土。
江默哼了哼的接過濕巾,往臉上一擦,當看到黑了的濕巾,臉色更陰沉了。
“這裏很美吧。”任夏看著陽台外的風景道。
這個陽台上可以看盡後院的所有景色,還包括那個地下室。
“你不覺的這裏腐蝕的味道很重嗎?”江默蹙起眉頭。
任夏愣住了,“腐蝕的味道?”
江默淩厲的目光突然的看向擺成圓形的花圃。
他用那張濕巾把手一包,就去挖裏麵的泥土。
最後,一根根白色的骨頭出現。
任夏震驚住了,身子像是篩子一樣,不停的抖著。
“不是人骨。”江默道著。
任夏頭皮發麻的那股恐懼感,消失了一點,咽了咽口水的才道,“那是什麼動物的骨頭,在我的印象中,我家從來不養動物。”
“你家人小時候會給你喝什麼?”江默深蹙著眉頭問。
“沒有特意喝什麼啊,就是早上的早餐中必備一杯飲料。”任夏努力想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