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自保而已。”任夏垂下頭。
她需要接受江默離開她的事實,但也要勇敢的往前麵走。
因為,再也沒有人為她負重前行。
“自保?利用我自保,任夏,你還真是有種。”江默把信封撕了個粉碎。
“江城是你爸媽唯一留給你的東西,你需要保護好。”任夏艱難的張了張嘴道。
“不需要你提醒。”江默鄙夷的哼了哼。
“還有,小心江家這四個字,提醒了我二次,這次是奶奶提醒你的,奶奶永遠把你放在第一位,她愛著你,保護著你……”任夏還沒說完。
江默冷冷的打斷道,“你這是讓我小心我爺爺他們?開什麼玩笑。”
“葉珊背後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你爺爺他們。”任夏顫抖著聲音道。
如果說,這一切猜想是對的。
那麼,害死她爸媽的,就是江默的爺爺他們?
任夏的腦袋炸裂著,怎麼也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簡直胡說八道。”江默眸光一怒的大喝。
“奶奶的死,她自己早就預料到了,也就是,她知道有誰要讓她死了,那個人還挖了她的墳墓,可見是恨她擋了她的路,還有煤礦場出事,導致現在煤礦場全麵停工,整個江城開始蕭條,難道不是人為的嗎?”任夏又反問道。
江默冷傲雕刻的臉撇開著,“這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想。”
“你會答應來江城,難倒不是想知道這些嗎?”任夏揚了揚頭道。
“夠了,我真不該跟你來這。”江默大步的回房,砰的把門關上。
任夏找了毛毯,卷縮在沙發上睡。
到了早上,她全身都疼。
沈誌陽哈欠連天的走到大廳,“任夏,阿默呢?”
任夏皺著眉頭的看了眼江默房間的方向。“他不在房間?”
“是啊,我敲沒理,我就推了推門,沒想到阿默不在裏麵。”沈誌陽沒睡飽似的,往沙發上一倒,還拉了拉任夏身上蓋的毛毯。
一條毛毯被沈誌陽拉走,身上還有一條毛毯。
任夏明明記得自己隻找到一條毛毯蓋的。
也就是,另一條毛毯是江默給她蓋的?
任夏晃了晃腦袋,現在的江默怎麼可能給她蓋毛毯?
“江總可能去煤礦場了,我們也去吧。”任夏拿下身上的毛毯道。
沈誌陽卷了卷毛毯的搖頭,“我不去了,我好困,我得繼續睡了。”
“行吧,那我去了。”任夏隨便洗漱了一下,便打了個的士的來到煤礦場。
空無一人的煤礦場空地。
江默一身黑色風衣的站在那裏。
那件風衣還是她買給他的,他放在衣櫃裏,從未穿過。
他是忘記了,才會穿吧。
“你可以讓煤礦場重新運作起來的。”任夏肯定道。
江默淡漠的掃了眼任夏,“我怎麼做,不需要你來指手劃腳的。”
“在江城的你,是個很有愛心的人,你資助過很多孤兒院的孤兒,給他們黑暗的世界帶去了光明,你是個外表冷冰冰,但內心很溫暖的人。我愛的,也是那個你。昨天你說,你在我眼裏沒有看到我愛你,是因為,你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