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想瞧瞧,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蠢。”葉珊冷哼著。
江默推門而入,葉珊那冷笑的眸子立馬溫柔如水。
她給江默夾著菜。
她夾什麼菜,江默就吃什麼。
一向有潔癖的江默竟然一點都不嫌棄的吃著。
任夏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要缺氧的死去。
“沈誌陽,我和江默正在考慮要不要交往,你覺的呢?”葉珊明明是問沈誌陽,卻是對任夏說。
沈誌陽嘴角一抽,他掃了眼任夏,喝了一大口的茶水才道,“你們交往就交往唄,需要征求我的意見嗎?”
“任醫生,你覺的我和江默配嗎?”葉珊眨著眼,一臉純善的問著任夏。
任夏的心髒被捏碎著,艱難的擠出幾個字,“配不配不是我說了算,不是嗎?”
“哎呀,你們真是掃興。”葉珊撅著嘴,委屈巴巴的。
“我還有事。”江默冰冷的視線掃了眼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表,薄涼道。
沈誌陽聳了聳肩,“行,你們先走,我們繼續吃了。“
江默冷傲的起身,瞬間離開了包廂。
葉珊緊隨而去。
任夏挺直了脊背一鬆,力量像是被抽幹了。
對她寵溺的江默,再也回不來了,還會成為別的女人的男人。
和她,從此無瓜葛。
“多吃點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往前走。”沈誌陽輕聲歎息著。
任夏埋頭吃著,沈誌陽夾什麼,她吃什麼。
是的,她要吃的飽飽的,才有力氣麵對這一切。
剛出了餐廳,江思打任夏的電話,她說她在醫院。
任夏去了醫院。
江思躺在病床上睡著了,臉上蒼白的毫無血色。
右手上正打著點滴。
任夏去找江億,“江思怎麼了?”
“感染昏迷。”江億一臉凝重的道。
“還是手臂上的傷嗎?”任夏心揪著的問。
江億沉重的點頭,沉聲道,“我想給江思動手術,可是,她的手會保不住。”
任夏猛的呼吸一顫,“手會保不住?”
“我怕江思接受不了,可這手術宜早不宜遲。所以,你必須說服江思。”江億鄭重道。
任夏身子踉蹌的扶著桌角。
任夏買了好多江思喜歡吃的零食。
江思醒來見到任夏,很高興的坐起身子。
“吃薯片嗎?”任夏拿起一包薯片的問。
江思搖頭。
任夏又拿起一包辣條,“那吃這個嗎?”
江思還是搖頭。
任夏慌的又拿起一塊蛋糕,“這個呢?”
“不想吃。”江思繼續搖著頭道。
任夏努力的控製著輕顫的手,“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去買。”
“任夏,你會原諒我所有的自私嗎?”江思問。
任夏的眼淚崩潰的湧了出來,江思手臂上的傷是她造成的,如果不是她,江思會好好的,是她愧對江思。
“任夏,我嫉妒過你,但我發現你是真正對我好的人。”江思輕聲道。
任夏胡亂的抹著眼淚,可眼淚越抹越多。
“任夏,你能一輩子對我好嗎?我真的好希望,你能一直在乎我。”江思眼眶通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