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夏城江氏那邊下的訂單,工廠那邊一直遲遲沒有開始生產。”江思擰著眉頭道。
任夏不吃了,她擦了擦手的道,“我現在要去一趟工廠。”
如期交了不貨,就算到時候江默不追究,那麼夏城江氏董事會的那些人呢。
尤其是江默的爺爺他們。
任氏的工廠在偏郊區的地方。
任夏直接找到了廠長。
廠長連忙恭敬的給任夏倒茶,還保證立馬開始生產夏城江氏那邊下的單。
說什麼一直沒有生產的原因是夏百川那邊壓著。
出了工廠,江思疑惑道,“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任夏的眉頭也突突一跳,還有,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雙腿也開始發軟的站不直了。
連忙扶住江思的道,“喝的那茶,可能有問題。”
江思驚住了,她搖了搖腦袋,“我,我好像看不清前麵了……”
任夏和江思往地上一倒,工廠裏麵立馬走出來幾個人。
他們把任夏和江思往工廠旁邊的矮房子拉去。
任夏努力的睜開眼醒來,視線裏赫然出現,一個穿著紅色衣服,吊在房梁上的女人。
呼吸瞬間被奪走,那種恐懼感占滿整個腦海。
身子開始顫栗不止著。
“任夏。”江思也拍著腦袋的醒來,當看到吊在麵前的紅衣女人時,震驚道,“誰弄個假人這麼吊著啊,太瘮人了。”
“假,假人嗎?”任夏的聲音都顫抖著。
臉色更是蒼白如紙,腦袋裏麵開始如針紮一般的難受著。
“是啊,別怕,是假人,來,我扶你起來。”江思輕聲道。
任夏雙腿發軟的根本站不起來,全身的力氣更是被抽空了,她艱難的做了個搖頭的動作,“你先出去求救吧。”
江思看了眼正前方的門,又扶著任夏坐好的道,“好,我看能不能出去,再去叫人。”
任夏挺直了脊背,僵硬的點頭。
“任夏,我們是因你而死的,嗚嗚……”吊在房梁上的紅衣女人會說話了,她聲音尖銳的道。
任夏驚恐的眼淚猛的流了出來,她搖著頭,再用力的抱著頭。
“任夏,我們在你麵前一點一點放幹了血,痛苦的死的,我們好慘,好慘……”女人尖銳的聲音繼續道,“你說過,要為我們報仇的,這都三年了……”
“我,我……”任夏抱著頭,一個我字一直卡在了喉嚨裏。
“任夏,你再想不起來,就對不起我們,對不起我們……”尖銳的聲音漸漸遠去。
任夏身子一倒,痛苦的緊閉著雙眼的倒在了地上。
房門被踹開著,從外麵衝進來冰冷的臉焦急不安的江默。
他一陣風似的抱起任夏。
任夏再次醒來,入眼都是白色。
床邊坐著看著文件的江默,他眉頭深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江默一見任夏醒來,連忙問,“感覺怎麼樣?”
任夏搖了搖頭,“頭不痛了,沒事了。”
“想吃什麼?”江默關切的又問。
“不餓,不想吃什麼。”任夏抓上江默的手,她隻要一閉眼,那尖銳的聲音就在她腦海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