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產後抑鬱症的表現!
是產婦在生完孩子之後太過憂慮造成的,往往表現為情緒失控,一點就著,很容易著急上火,做出一些過激行為。
“你說什麼?產後抑鬱症?”許以墨對這個比較專業的名詞顯得十分陌生,畢竟他是一個大男人,哪裏知道什麼產後抑鬱症?更不知道這種病症會有多嚴重。
“是……”阿玲回答道。
許以墨突然就有些頹廢,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瞬間也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他不知道什麼產後抑鬱症,更不知道為什麼林夏花會得這種病,想到林夏花昨天晚上突然的抗拒,許以墨就憂心忡忡。
“不過先生您放心,太太的情況應該還不算嚴重,隻要先生您好好陪著她度過這段特殊時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阿玲隻能在旁邊勸說著,也幫不上什麼忙。
“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許以墨我是第一次感覺這麼無力,自己要做什麼還需要問一個月嫂,因為在這方麵他畢竟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麼去幫助林夏花。
“不如就先讓太太在她好朋友那裏住著吧,隻要她開心就好,不過先生您也不可以置之不理,要常去探望。”阿玲也覺得很無奈,她是金牌月嫂沒錯,可她不是心理專家呀,這種情況她以前也沒遇到過。
許以墨單手支撐著腦袋,手指輕揉太陽穴,別說林夏花有產後抑鬱症,他這段時間都快得上抑鬱症了,煩心事太多。
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許以墨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來電的人是雪兒。
許以墨根本不想接她電話,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可是剛一掛斷,電話又打了過來,好像他不接就誓不罷休一樣。
“你又怎麼了?”許以墨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言語間有些不耐煩。但他還沒有把林夏花出走的事情跟雪兒聯係在一起,他以為林夏花不知道雪兒的事。
對方的確是雪兒,許以墨接了她的電話,讓她心裏感覺甜甜的,她說:“哦,沒事沒事,我就是想親自打電話跟你說聲謝謝,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城市太大,我一不小心就走丟了。”
雪兒的聲音聽上去甜絲絲的,像棉花糖一樣軟軟糯糯,或許讓人心情好一點吧。
雪兒早上打電話給許以墨,說自己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走丟了,身上也沒有錢打出租車,所以就給許以墨打了電話,事實上她這段時間都在跟許以墨接觸,來到這裏已經一個多月了,她想每天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就像昨天,雪兒想見許以墨了,就跑到徐氏集團門口去等,一直等到許以墨下班出去,她蹭蹭蹭的跑上去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還趁許以墨不注意,悄悄地在他的襯衣領上留下了自己的唇印。
“你下次自己注意點,我不是每次都有空來接你的。”許以墨的語氣聽上去冰冷而疏離,對雪兒他始終沒有多餘的感覺,隻把他當個小姑娘,想起當時在安南城她的出手相助,人家有困難了他也不能袖手旁觀。
因為這樣,他早上才會去接雪兒,然後把雪兒送回家,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