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麼樣也是我的妻子,我對她好與壞你都無權過問,滾!”許以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恨不得衝上去把賀非鶴打一頓,免得他繼續糾纏林夏花。
“你們已經離婚了,她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我有權利追求她!”賀非鶴不甘心,憑什麼他們都已經離婚了自己還是沒有機會?憑什麼自己不可以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許以墨臉色陰沉得嚇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淩厲之氣,能把人逼出內傷,“就算離婚了她也是我的女人,她肚子裏懷著我的孩子,輪不到你來當護花使者!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的遠遠的,不然我會讓你們賀家……去給林家陪葬!”
隨著他話音一落,一個淩厲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出鞘,直朝著賀非鶴射過去。
賀非鶴嘴角呈現出一片淤青,但是在麵對許以墨的威脅時依舊沒有絲毫懼色,他甚至勾起唇角蒼白的笑了笑,“許家的接班人,許氏集團的總裁,難道就隻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嗎?嗬嗬嗬!”
“我做事,從來都不在乎用什麼手段,我隻看結果!”許以墨也不怕賀非鶴言語間的挑釁,他可從來沒說自己是個什麼光明磊落的人物。
商業場上的風雲詭譎變化多端,有時候難免用一點上不得台麵的手段,說出去也不是什麼難聽的事,把他逼急了,他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林家就是前車之鑒。
賀非鶴笑得更加諷刺了,他把目光投向林夏花,嬉笑著說:“你看看啊,這就是他的本來麵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你們林家,就是毀在他手上!”
“滾——”許以墨低沉的吼了一聲,打斷了賀非鶴的話,有些事情他還不想那麼快被林夏花知道,至少他想親口告訴她這件事,而不是讓她從別人那裏聽說。
賀非鶴不再多說什麼,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林夏花一眼,終於失魂落魄的開著車子離開,又一個被感情逼得走火入魔的人。
林夏花確實不明白賀非鶴最後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等他走了之後,她把目光投向了許洗墨,眼神中滿是疑惑。
“你對林家做了什麼?”林夏花忍不住問了一句,雖然她已經不再關心現在的林家了,可是林家畢竟跟她的父親息息相關。
許以墨沒有打算現在就告訴林夏花,但是林夏花早晚會知道的,不過他此時此刻確實沒那個心情,“你早晚會知道的。”
說完,許以墨轉身回了別墅裏。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一直維持都不怎麼好,前段時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又崩塌的蕩然無存了。
他不是想對林夏花態度冷漠,隻是想讓彼此都好好的冷靜一下。
林夏花不明白林家到底出了什麼事,此時她也沒那個閑工夫去想,林家母女出什麼事跟她都沒有多大關係了,最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準備好了一天的行程。
她坐車出了城,去了城外30公裏處的一個小村莊,打聽到了小娟的家……
三天後,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在城市裏悄然傳開了,最初始於網絡上流傳出來的一段錄音,對話內容十分簡潔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