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作為一家之主,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家的血脈不能得到延續,對於林豆蔻肚子裏這個孩子,她有兩個打算。
“豆蔻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既然是我們許家的,我們自然不會放任不管。”她一開口算是給林豆蔻吃了顆定心丸,不過她的語氣和臉色也不是很好。
雖然最喜歡乖巧懂事的林豆蔻一些,但是對於林豆蔻用這樣的手法陷害自己的兒子還是很不認同的,所以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林母接受的也十分勉強。
“媽。”許以墨有些著急,看了一眼低頭坐在旁邊的林夏花,態度更加堅決,“這個孩子我不會要的,我……”
他話還沒說完,許母立馬出手製止,並且表明自己的觀點,“這個孩子不能不要,你們的事情都已經鬧開了,外麵那些會怎麼說?難道你想許家因此蒙羞嗎?”
不僅僅是許家會因此蒙羞,許以墨也會被上為薄情寡義,始亂終棄的罪名,為人生中一大汙點,被人詬病。
許母一針見血,許以墨無話可說。
其實他並不在意許家會不會因此蒙羞,也不在意別人會怎麼說,可是有一點,他無法扭得過自己母親的觀點。
林夏花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從她在發布會的現場,第一次聽到林豆蔻親口承認肚子裏的孩子是許以墨的那一刻,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腦子裏不斷重複那天早上打開門,看到許以墨和林豆蔻躺在一張床上的畫麵,這些畫麵像魔咒一樣困擾著她,讓她的心久久都得不到安寧。
原本躲在孤兒院那段時間已經忘了這些不愉快,但此時此刻,每一斷記憶都在腦海中無比清晰的浮現出來。
那是紮在她心頭的一根刺,上不來也下不去,想什麼時候疼就什麼時候疼。
許以墨也不說話了,除了林豆蔻抽抽搭搭的哭泣聲,客廳裏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大家都在等一個解決的辦法。
“兩種選擇。”許母再次開口,這次他把目光放在了林夏花身上,看她滿臉淤青,一身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陣煩躁,又嫌棄的撇開目光。
“第一,以墨跟林夏花離婚,讓我們許家的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庭。”許母開口說到,臉色又沉了沉。
原本也隻有這一種解決辦法的,可隻要一想到林豆蔻是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懷上許家的孩子,她心裏就硌的慌。
林豆蔻一聽許母這麼說,麵上雖然依舊在哭泣,心裏卻樂開了花,忍不住用得意的眼光瞥向林夏花。
看吧,終究還是我贏了。
“第二,讓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後交由林夏花撫養,到時候我們可以對外宣稱林夏花沒有生育能力,這樣一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許母的口吻,也是比較偏向於第二種處理辦法的。
尤其是她看到了林豆蔻眼睛裏的得意,那一瞬間,又給了她一個嚴重的警告。
或許真的要從新審視一下這個女人了,她絕對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