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業良和你們母子的關係一向不錯,但你現在算是和他公開作對,他自然要防著你在霍子儀麵前吹耳邊風,將他逐出Theworld,而他,又是個敢走鋼絲的人。”霍祁傲一字一字說道,“如果我是他,我現在也會孤注一擲。”
隻要權利在手,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他現在,也完全明白了這個道理。
“……”
歐廷的臉色白了,不錯,夏業良是個連孤兒器官都敢販賣的敗類,沒什麼他做不出來的。
他忽然間有些站不住,眼中惶然,“母親可是Theworld的總裁,Theworld可是霍家的百年基業,沒那麼容易就被……”
不等他說完,霍祁傲便冷笑一聲,道,“爺爺當年說過我父親的能力不夠,你以為,霍子儀的能力就夠了?一個連夏業良這種人都能重用的總裁是掌控不了大局的。”
“……”歐廷的臉更加蒼白,道,“我現在就回去,我倒要看看夏業良敢怎麼下手!”
霍祁傲淡漠頜首。
喬綿綿從何小夭房間走出來時,就看到歐廷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連個招呼都沒有和她打。
她走到外麵,隻見霍祁傲一人坐在桌邊,桌上放著兩個杯子,兩個瓶酒。
“你們喝酒了?”她有些愕然地走過去。
霍祁傲看她一眼,“不是喝酒。”
“那是什麼?”
“他在自找沒趣。”
“……”
霍大少爺的話越來越高深了。
喬綿綿默,看著歐廷的車絕塵而去,遠得已經看不到車了,不禁問道,“他去哪裏?”
“回A市,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霍祁傲道。
聞言,喬綿綿遺憾地道,“怎麼會這樣,我還想請他做伴郎呢。”
“他在我也不請。”
霍祁傲看著麵前的酒杯,驀地冷眼斜她,將杯子嫌棄地扔進花叢。
她還為歐廷喝過烈酒。
幸好歐廷還有幾分自知之明,沒將他們之間所有的事情都說一遍,否則,他現在扔出去的就不隻是杯子了。
喬綿綿被他涼颼颼的目光刺得莫名其妙,伸手摸摸發涼的後頸,咕囔著道,“是小夭想請他的,那伴郎不請歐廷請誰?”
還有比請表兄弟做伴郎更適合的嗎?
“請花盆也不請他。”霍祁傲冷冷地道,目光跟利刀一般再次刺向她。
“……哦。”
喬綿綿摸著脖子小聲地嘀咕著,請隻貓做伴郎真想得出來。
“你說什麼?”霍祁傲看她。
喬綿綿嘻嘻一笑,“我說,是該請花盆,親兄弟當然比表兄弟要親。”
花盆怎麼說都是他的弟弟。
“很好笑?”
霍祁傲目光陰鷙地盯著她。
喬綿綿在他的眼神下慢慢敗下陣來,急忙搖頭,“不好笑不好笑。對了,我一會去趟受害者那裏,聽到你母親的事,他們都有些慌,我想去再勸解下他們,你陪我去?”
“我去警局,看一下爆炸案四個汙點證人的證詞。”他道。
喬綿綿想到那四個被他們抓住的手下,有些擔憂地道,“可警方裏邊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