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傲淡淡頜首,站在那裏沒有半點要請她進來的意思。
秦小姐一臉失魂地離開,走兩步又回頭看一眼霍祁傲,最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砰。”
喬綿綿用力地摁上大鐵門的關門鍵。
霍祁傲瞥她一眼,沒有說話,抱著貓徑自朝別墅裏邊走去。
居然都不解釋?
喬綿綿怒氣衝衝地跟進去,恨不得把袖子卷到肩膀上去,霍祁傲將花盆放下,一轉頭就看到她橫眉震怒的模樣,平靜地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
他還有臉問怎麼了?她怎麼不知道他身邊還有其她異性呢?還是愛慕她的?
喬綿綿在心裏質問道,到嘴邊就隻變成雲淡風輕一句,“那位秦小姐是你鄰居啊?”
說的時候她臉上是帶著笑的。
可謂是相當有風度了。
“嗯。”霍祁傲雲淡風輕地應了一句。
喬綿綿內心已經暴走了,臉上還要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哦,這樣啊,你這房子真豪華,這玄關櫃做得真好……”
她假裝看房子,摸摸這裏,摸摸那裏,摸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又道,“看來你們關係不錯呀,都拜托別人替你照顧花盆了。”
“嗯,不討厭。”
霍祁傲淡淡地道,取出貓糧,彎腰倒進貓盆中,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迷惑人的優雅。
不討厭?
喬綿綿愣了下,以前的霍祁傲是個宅男,不愛出門不愛應酬,從來就是公司和家中兩點一線,對人際關係處理得更是簡單,要麼是入了他眼的,要麼就是不在他眼裏的,他連理都懶得理。
那這不討厭是什麼意思?是入了眼的?
她心裏像被貓抓了一樣,有些難受,但他態度太平靜,她也捉摸不透。
她靠著一旁的牆蹲下來,雙手環膝,瞪著麵前吃著貓狼的貓主子,就如同瞪著一個階級敵人。
好狗還不食嗟來之食。
她才離開半年,貓主子就另投她懷了,臭不要臉。
霍祁傲突然看向她,喬綿綿忙不迭地衝他露出笑容,笑得甜甜的,“那位秦小姐好像挺喜歡你的?”
“是麼?”
霍祁傲反問,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可以讓她研究的表情。
“你看不來嗎?”她蹲在那裏問道。
“與我無關。”他語氣冷淡地道,轉身離開。
喬綿綿蹲在原地細細琢磨著這四個字,心情豁然明朗起來,她用手指戳了戳貓主子的肚子,霍花盆立刻炸毛地直起身體,一雙眼怒瞪她。
嗬,還真將她忘了。
沒良心的!
喬綿綿恨恨地瞪它,霍花盆也是極凶地瞪她,沒有一點看到故人的喜悅。
喬綿綿衝它齜牙咧嘴,霍花盆便將眼睛瞪得更圓了,一副戒備敵人的模樣。
霍祁傲端著兩杯水走出來就見到這畫麵,唇角微翹,“你準備和花盆打一架?”
她一到,整個房子都添了生氣。
她一向有這樣的能耐。
“它不記我了!”喬綿綿告狀道,心情相當不爽,這臭貓肯定認了那個鄰居秦小姐做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