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綿端著咖啡杯的手一頓,麵色有些僵硬,“怎麼會……”
“被惡意摘除過器官,得不到良好照顧和恢複,即使當時挺了過來,命也不會長,你做過醫生,這個你懂。”霍祁傲嗓音低沉地道。
“禽獸!”
喬綿綿有些激動地道,氣憤至極,差點將手中的咖啡杯扔出去。
何小夭整理著一旁的箱子,聞言站起來,語氣沉重地道,“要不是我親眼看到那位秦星小姐身上的手術疤,我都不敢相信,真會有人殘忍這種地步,拿孩子的器官去販賣,這種錢賺了晚上怎麼睡得好的。”
歐廷最先接觸過整容後的秦星,秦星見到他很是激動,最後被勸到答應隻要大家一起告,她也願意去告。
這也是霍祁傲決定辦隱秘孤兒宴的原因之一,人是有一定從眾心態的,誰都不敢孤身去挑戰惡勢力,但並不是不恨,隻要有人帶頭也就跟隨了。
整個排布都在照著霍祁傲設定的方向在走。
喬綿綿朝一旁望去,隻見歐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旁邊是一片的落地玻璃,有光照過來,他站在那裏,臉色很差。
知道夏業良的真麵目後,歐廷緩了好久才緩過來。
見喬綿綿看過來,歐廷朝他們走過去,“我真的沒有想到夏業良會是這樣人麵獸心的一個人,對無依無靠的孤兒下手,當年我還口口聲聲地說要罩著你們,結果我根本沒有罩到過。”
“大家都沒有怪過你,因為我們都知道你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你當年也隻是個孩子,又能做什麼呢?”喬綿綿道,大家的心態都和她一樣,她被夏業良虐待那麼多年,她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去怪歐廷。
畢竟在其他事上,歐廷罩了她太多。
“不說這個。”歐廷看著她道,“你再教我一些說話技巧,這樣在孤兒宴上我可以更容易勸解大家。”
綿綿是個心理谘詢師,在探究人心這方麵沒人比她厲害,勸說秦星也是她教的他如何說話,他才能勸下來。
“好。”
喬綿綿點頭。
“晚上視頻教。”霍祁傲站在一旁冷冷地開口,冷眼看向歐廷,“你不是要下去接待電視台的人麼,還不走?”
這醋吃的……
喬綿綿從飄香的咖啡裏聞到濃濃的醋味,霍祁傲一直在避免她和歐廷有太多的接觸。
總感覺……有點可愛啊。
喬綿綿低頭暗笑。
何小夭走過去,看看霍祁傲,又看看歐廷,搞氣氛地伸出一隻手,“來來來,我們為了這件大事,為了所有的受害者,為了避免再有孩子受傷害,我們一起加個油吧。”
“好啊。”
喬綿綿站起來,將手搭到何小夭的手背下方,用手背抵著她的手心。
“……”
歐廷皺了皺眉,還是將手放到何小夭的手上。